有你喜欢的白玫瑰。”

    过去的每一年,他都会在街角固定的花店买一束白玫瑰。

    “不,只要是你送的,妈妈都喜欢。”古尔薇格轻笑一声,接过寓意着母爱伟大的百合花,温柔的目光落在恺撒英俊帅气的脸上,仿佛永远也看不够。

    她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柔声道:“恺撒,能和妈妈说一下,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吗?”

    就像是每一个关心孩子的母亲一样,她没有在意自己是如何死而复生的,只是迫切想要知道,自己不在的这些年孩子过的好不好。

    恺撒轻笑一声:“当然。”

    圣堂内,回荡着母子俩的温言细语,多是那金发少年诉说,温婉女子仔细聆听。

    也不知过去多久,母子二人的对话终于告一段落。

    这里终归是属于逝者的安息之所,还是不要打扰其余人休息为好。

    身着素纱长袍的古尔薇格如往那边牵着恺撒的手,往米兰大教堂的正门走去。

    “妈妈,我打算让夏先生当我的教父,你觉得如何?”

    临近大门时,恺撒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在西方,教父等同于孩子的第二监护人。

    意大利许多小孩出生后都要去教堂做洗礼,由生父指定一个人做为孩子的教父,而往往那个人就是他最信任的朋友。

    但加图索家族太过强大,恺撒又是注定会领导着加图索家族走向辉煌的男人,根本没有人配当他的教父。

    所以,这个位置一直都是空缺的。

    古尔薇格轻轻颔首,表示无条件支持他的决定。

    她以前听过一句华夏的名言,很有道理:

    近水楼台先得月。

    从刚才的交谈中,她能听出自家宝贝儿子貌似有了意中人,且原先还是有婚约对象的那种。

    西方不比东方保守含蓄,她只知道儿子喜欢的,那就一定要帮他追到手!

    加图索家族已经站在了覆灭的边缘,她不会也不可能让儿子主动接手这个烂摊子,未来要是能去往华夏生活,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推开教堂大门,恺撒发现布加迪威龙依旧停在原地,但驾驶座上的夏狄却已经消失不见。

    上前查看,发现方向盘上贴着一张纸条,是夏狄的留言。

    “怎么了吗?”古尔薇格好奇询问。

    “没事儿,只是他先回去帮忙处理加图索家的事情了。”

    恺撒将纸条装进兜,打开副驾驶的位置想要邀请妈妈上车,然而下一秒他的手却被抓住。

    古尔薇格从他口袋里摸出纸条看了眼,嘴角微翘:“你不乖哦。”

    将恺撒推到副驾驶的位置,把花放到他怀里,古尔薇格自己坐在驾驶座上,启动了布加迪威龙。

    ……

    罗马,加图索家半山城堡。

    弗罗斯特幽幽醒来,感觉浑身腰酸背痛,好像被人塞进柜子里关了一晚上。

    睁开打量着四周,发现自己还在书房,“睡”前的记忆也在此刻浮现。

    “恺撒这家伙,太胡闹了!”

    “还有那个叫芬格尔的家伙!”

    弗罗斯特想到昨晚被捆成那个羞耻的模样,就感觉血压有点高。

    正想拿点降压药缓解下,就听书房门传来吱呀一声,接着一个嘴里叼着鸡腿的家伙便推门而入:“啊,我怎么了吗?”

    循声望去,弗罗斯特发现进来的赫然是芬格尔,这家伙此时正一手快乐水,一手拖着被滚成毛毛虫的庞贝。

    这家伙估计是遭到了刑讯逼供,脸肿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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