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襄王最大的依仗,便是冠绝古今的圣眷!”徐新安平静答道。
“我如何能插手军中?”朱景源:不自信的老毛病又犯了。
朱云笙笑着说道:“把他们召到你府上,我在暗处看看就行!”
听起来似乎很简单,但一深究这事儿可不容易。
“臣听说,今日殿下宴请襄王?”
一听这话,迎春慌忙开口:“臣女愿意!”
“最后……”
“三妹,你怎么来了?”
在这“将死”之际,迎春没有心乱如麻,而是开始回顾这无聊的一生,最终她的心里只剩下朱景洪,这确实是她灰暗人生中唯一的光。
当然,相关的疑虑东宫学士们也提醒过,朱景源眼下确实顾不得那么多,所以本身他也没心思去想。
见朱景洪仍不开口,朱云笙起身到他面前蹲下,再度祈求道:“十三哥,你可就我一個妹妹,难道你忍心见我跳火坑?”
“三妹,这种事……你也可以找四哥和老六嘛!”
刚才发生的事,于她而言如同梦幻一般,但她知道这是真切发生的事。
朱景源想了想,随后点头道:“我说错了……他自是有其根基!”
见她还跪着不动,朱云笙失笑道:“十三哥心疼了,你还不赶紧起来!”
“殿下,襄王之门人故旧,可谓遍布于军中各处,近乎已有颠倒乾坤之力!”
朱景源想说些什么,可又觉得苍白无力,于是把话憋了回去。
沉默了几秒,朱云笙鼓足勇气道:“妹妹的意思是,想……想先看一眼,若不满意……才好拒绝!”
几年前她就知道,自己这兄长是好色之徒,如今其实已见怪不怪。
他本想扶迎春坐下,可这姑娘实在被吓得不轻,此时惶恐惊吓到了极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好歹平复了些心情,迎春起身颤抖着答道:“是!”
这番话术,让朱景洪觉得很耳熟。
徐新安叹息道:“殿下,厉太子车鉴在前,您已是别无他路!”
“三妹,你到这里来,总不会是专为挑我的刺!”朱景洪面带不满。
这地方很偏僻,朱云笙找来确实反常。
“十三哥~”
迎春努力继续平复心情,同时整理着衣衫和发间配饰,她害怕等会儿让人瞧出不对劲来。
听到朱云笙的再次发问,朱景洪没有回答而是看向迎春,说道:“别跪着了,先起来吧!”
“是有此事,我意在联合十三弟,共抗睿王进逼!”
“徐先生……”
徐新安汇报了金陵及附近数省的事,主要讲明了睿王势力膨胀之快,让朱景源心情变得很糟。
她跟迎春相处过一段时间,很清楚这位姑娘有多含蓄,可如今还是扑进了在景洪的怀里。
“这……”
本来迎春在装傻,听到这话哪里还装得下去,便在朱景洪怀里手忙脚乱起来。
“你们能来,我就不能来了?”
反问之后,朱云笙瞥了一眼迎春,心中只觉得很离谱。
何况十三哥喜欢,她朱云笙总不能出卖兄长……
徐新安立刻问道:“殿下可知,在这三次大战之中,有多人因此而受拔擢?”
朱景洪如今势大,这一切都是皇帝所默许,这份圣眷即便不是徐新安所言冠绝古今,在当下也称得上是独一无二。
这个理由很勉强,至少说服不了徐新安,只听他接着说道:“即便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