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敢问。”
杨绒绒又问:“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生病的?我们只是看他一眼都不行吗?哪怕是在窗户外远远地看一眼都行啊,我们是真的很担心他。”
“听说是从津州回来后,三公子就病倒了,之后他就一直卧床修养,除了家主和家中几位掌事老爷之外,谁都不准见三公子。你的好意我会代替转达,你们先请回吧,等三公子痊愈之后再来看望也不迟。”
两位护卫对着杨绒绒做了个请离开的手势,态度极客气又强硬,显然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杨绒绒不好再继续纠缠。
她看了看他们身后禁闭的大门,转身和临渊一起离开。
等走远了,杨绒绒才低声道:“不对劲。”
临渊脸上仍旧戴着那个丑陋的面具,引得不少路人去看他。
他对此视若无睹,一副旁若无人的悠闲姿态。
他双手揣在袖子里,慢悠悠地说道:“那小子应该是被关了起来。”
像燕家这种世家大族,最重名声,若是家里有人发生了有损名声的事情,家里人不想张扬出去,就会假借养病为由把人软禁起来。
如今燕临渊的状况就很像是这样。
杨绒绒忧心忡忡:“难道燕鹤梅已经知道了燕临渊的身世?”
临渊随意地道:“谁知道呢?”
杨绒绒不想就这样干等着,她打定主意:“既然正门不让进,我们就想别的办法混进去,不管怎样我们都要见到燕临渊。”
燕府看守得很严,里外都有修士来回巡逻,还设有防护阵法,按理说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去应该很难。
但这些对身为魔尊的临渊来说都不算什么。
那看起来坚不可摧的阵法,在临渊面前脆弱得就如同纸糊似的。
他只是略施法术,就戴着杨绒绒穿过阵法,悄无声息地进入了燕府内部。
燕府内比杨绒绒预想中的还要大,这儿的布局非常规整,不管是屋舍还是园林,都建造得整整齐齐,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全部按照颜色和种类区分开来,草坪里甚至连一根杂草都找不到,如果杨绒绒是个中毒强迫症患者,一定会很喜欢这个地方。
但可惜她不是,所以她无法欣赏这种近乎变态的极致规整。
燕鹤梅很擅长阵法,因此燕府之中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阵法,如果不是长期生活在此、对此地非常熟悉的人,很容易走错路继而触发阵法引来护卫。
好在杨绒绒本身对阵法也很有研究。
她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开阵法,一边努力寻找燕临渊的所在。
两人在府中转悠了好久,其中好几次碰到巡逻护卫,好在两人反应及时,都被两人给避开了,偶尔有一次没能避开,临渊借助障眼法掩盖住了自己和杨绒绒的身形,成功蒙混过关。
直到太阳落山,天色渐黑,两人才终于找到燕临渊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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