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

    “我是朱无忌!”

    他如此反复说了几遍,腰杆挺得笔直。

    此后,他不再是那个任劳任怨还时常被人看不起的掏粪工了,也不是那个灵动境都无法突破的废柴,他现在是血河教的教主,是高高在上的大能,执掌无数修士生死!

    喜悦过后,担忧又涌上心头。

    他虽然占据了血河教主的身体,继承了他的一身法力神魂,可是却没有半点记忆,莫说神通法决了,就连基础的术法武技都不会。

    一身实力怕是连半成都发挥不出来。

    而且这血河教可是魔教,魔修一个个都是杀人如麻的,自己若是被他们发现异常。

    想到这,李四又头皮发麻起来。

    而且,做魔修可是被大商通缉的。

    虽然他以前只是个底层的掏粪工,并不太了解各势力之间的事,但也知道自己是决计无法抗衡大商的。

    既要在外人面前隐藏魔修身份,又要在属下面前装成一个老魔。

    这肉身看上去也不是那么好拿的啊!

    “轮回盘,你怎么就不给我弄个干净点的身份,或者把他记忆给我也行啊!”他忍不住对着脑海中的轮盘埋怨了一句。

    轮回盘并没有什么任何反应。

    沉寂在他的识海中,一动不动。

    李四也只是抱怨一下,再如何都比曾经好,只不过接下来得好好合计了。

    该如何扮演成一个心狠手辣的老魔,不在属下的面前露出破绽。

    ……

    “我,嘶~我咋躺地上。”

    清晨的太元殿里,苏安晃了晃脑袋“清醒”过来。

    刚准备来个早安揉的女帝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小安子,你醒了?”

    “陛下!”苏安左右环顾了一番:“我怎么在陛下的寝宫里?”

    “我记得我之前好像是晕过去了。”他恍然抬起头:“对了,母后!母后她没事吧?”

    “母后很好。”苏若曦仔细打量着苏安的模样,凤目微眯,带着几分探寻:“你不记得这几天发生的事了?”

    “啊,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吗?”苏安一脸茫然。

    “没什么。”

    女帝嫌弃的看了苏安一眼,“这几天你一直昏迷,服下疗伤丹药后就躺在我的太元殿里一动不动,若非见你可怜,朕非要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苏安面露惊色,“竟有此事!”

    他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女帝,眼眶逐渐泛红。

    “陛下对臣恩重如山,臣无以为报!只能……”他把女帝的玉足从床上挪下,熟练的放入怀中。

    “只能一展所长,尽臣绵薄之力,缓解陛下劳累。”

    说着他便动手在女帝的玉足上推按捏拿起来,他这手艺随着经验增多可是愈发熟练。

    女帝提起的心放了下来,还以为这小安子要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呢。

    她眼角的余光又微不可查的瞥了眼床头露出的一抹黑色,暗自庆幸。

    还好,自己提前将那“黑丝”给取了下来,不然就要被小安子发现端倪了。

    “对了,那佛女被我关在玄鸟司大牢,你看着处理吧。”黑袍元神逃后,她气不过就把之前和苏安说话的佛女给抓了。

    “啊!是。”

    将苏安打发走后,女帝也是叹了口气,有些遗憾。

    “怎么就不多傻几天呢。”

    ……

    某处环境还算不错的单间牢房内,佛女盘坐于蒲团之上,闭目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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