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苦茶倒是颇为淡定,反而看向杨墨:“老墨!你丫刚才不是说自己已经想通了么?为啥脸色还这么差?刚才那个冲咱们割喉的狗东西是你们杨家的吧?给你有仇怨?”

    “没什么。”

    杨墨沉声道:“这件事以后我自己解决。辞哥儿,明日我们还来么?烈王世子府再赢一场我们就……”

    “来!为什么不来?”

    赵辞撇了撇嘴,听项云端说,明日再战一天,后天就是府举选府官,烈王世子府府官齐全之后,就会立刻开拔赶往边疆。

    也就是说,只要烈王世子府取得第三名,明天后天就是自己用皇极丹交换悬天蛛丝的最后两天。

    这个过程,不能被宗人府发现,不然就遭老罪了。

    得小心谨慎寻找机会才行。

    就是这种被手下败将嘲讽,还得偷偷摸摸搞交易的感觉,实在有些不爽。

    ……

    夜渐深。

    阚府。

    卧房。

    阚落棠依旧被符纸封得严严实实的,这些天都是聋哑婆婆在照顾她的起居饮食,就跟照顾残废的人一样。

    任她怎么求情,聋哑婆婆都不为所动。

    人家压根就听不见。

    但她知道聋哑婆婆知道自己的意思。

    因为从被软禁开始,她就没有吃过一口饭。

    可这样,能成么?

    阚落棠默默算了算,后天就是府举,明天就是最后一天。

    虽然不知道那三个奖励中,究竟有没有赵辞想要的东西,但那日回城,她在路上遇到了一些从临歌出来的人,说赵辞一天连战了十几场。

    这么拼命,想必是有了。

    可这几天,爷爷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那强硬的态度,还是她第一次从爷爷身上看到。

    爷孙俩相处这么久,互相之间十分了解。

    她很清楚,阚天机知道自己已经下定了决心,任他如何劝阻都不会回头,除非能软禁自己一辈子,不然出了这扇门,还是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但他还是选择了软禁。

    看样子。

    即便要商量,也是等到府举之后了。

    “唉……”

    阚落棠暗暗叹了口气,饥饿让她肠胃纠结,干渴让她嘴唇干裂。

    今日,应该等不到了吧?

    正在这时。

    “吱呀!”

    门开了。

    似有什么木制的东西落在了桌子上。

    然后就响起了杯盘碰撞的声音。

    清粥小菜的香味传来,她有些抵触,却还是忍不住食指大动。

    阚落棠真有些生气了:“都说了我不吃!”

    她也不知道,对一个聋哑婆婆这么发火有什么意义,可心里就是愤懑。

    “爷爷给你送饭也不吃?”

    “嗯?爷爷?”

    阚落棠愣了一下,发现阚天机正端着粥坐在床边,几日不见,他好像又老了些。

    阚天机眉宇间满是疲惫,恨铁不成钢道:“我就不该惯着你,不然你也不会以为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拦着你不让送死,你就绝食自杀是吧?”

    “没,没有!”

    阚落棠眼眶有些发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又怎敢轻易摧残?我只是想再争取一个再跟您解释的机会!”

    “嗯!”

    阚天机摇了摇头,食指中指并起一扬,限制阚落棠行动的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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