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因为被戳穿,而心虚地别过头去。

    “你恨我么?”

    顾湘竹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当然恨!但远远没有你表现得那么恨,你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只有你这样表现了,才能心安理得地将所有的恶安在我身上。但其实,你心里清楚,我根本不是首恶!”

    赵辞咬牙道:“你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

    顾湘竹似乎很喜欢他这个表情:“你远比你表现得要聪明,这一点根本不用在我面前掩饰。”

    赵辞低哼了一声:“嘴长在你身上,随便你怎么说!”

    顾湘竹反问:“需要我拿出证据么?”

    “本来就没证据,你随便拿!”

    “我问你,你试探我的手段,是不是只有身体接触,和炼酒工艺。”

    “不然呢?事实证明,我已经试探成功了!”

    “那你为什么要为我做菜?”

    “啊?”

    赵辞忽然有些窘迫,梗着脖子道:“刚才我忘记了,其实这也是试探的一部分,我只是为了试出你的来历,你真实身份是滇南人对吧?”

    “口味能说明什么?”

    顾湘竹笑了:“你很清楚,你的母妃幼年便离开荆楚,去往瀛洲仙岛修道,她有什么口味你根本不知道,用这个试身份本就是无稽之谈。”

    赵辞:“……”

    顾湘竹有些好奇地看着他:“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给我做菜?这种事情,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

    赵辞脸上多出了一丝被人戳穿的赧然,别过头去低声道:“都说了这是试探了一部分!”

    这神态自然落入了顾湘竹眼中。

    她心头戾气已然一扫而光,因为她终于重新拿回了主动权。

    于是便不再逼问,只是嘴唇微翘:“不论你为什么这么做,都说明你对我的恨意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强!因为你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件事的关键,在于你父皇的拍板同意!”

    赵辞低着头,深呼吸了好几下。

    终于抬起头:“告诉我,我母妃究竟是怎么死的!”

    态度依然不客气,攻击性却全然消散了。

    顾湘竹知道,他的心理防线已经松动,便轻叹一口气道:“我也很想回答你这个问题,但我也不知道,因为你父皇与我们谈合作的时候,你母亲已经死了,你父皇说的是身有隐疾导致难产,但我并没有确切的信息,所以我只能这么告诉你。”

    她没有编造坏的结论。

    却有意无意地把赵辞朝那个方向引。

    赵辞眼中却燃起了一丝希望:“所以说,没有人害我母妃对么?”

    顾湘竹忽然感觉他有些可怜,点点头道:“你可以这么认为!”

    “呼……”

    赵辞长长舒了一口气,好像有什么宝贵的东西失而复得了一般。

    但这。

    并不是顾湘竹想要的结果。

    她意有所指地补充道:“但你不要以为,你父皇仍然是你心目中的慈父!”

    赵辞猛得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还想挑拨我们父子的关系?”

    “你们的关系根本不用挑拨!”

    顾湘竹淡淡一笑,随手在他身上拍了拍,捆绑他的黑绸顿时消散不见,右手攥着赵辞的后领,直接把他提起来。

    随后捏了一个手印,练功房的地板便凭空分开,露出一个颇深的秘密洞穴。

    “下去!”

    一声过后,直接把赵辞丢了下去。

    洞穴只有一丈深,赵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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