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其中道理。

    “但就在我外出游历之前,他终于想通了一切,毅然选择了冲击‘三重’、然后去找无根生报仇!”

    “激将法?”

    “那些个内门弟子是否真的能传承了‘丹噬’,你真的关心么?”

    “嗯……”

    “你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因为你那条烂命在你的眼里胜过了所有,包括你的那些个兄弟们,我说得对么!”

    许新抬起眼皮看了游方一眼,不禁发出嗤笑。

    “你所一直渴求、不愿意放弃的‘生’,到头来不会有任何的意义,只能在时间长河上留下一道腐烂的痕迹,然后很快被冲刷干净。”

    “伱修炼‘丹噬’不是因为你不怕死,而正是因为你怕死,只有成功修成,才是你唯一的活路!”

    听到这话,谷畸亭和阮丰都不由得沉默,他们很想反驳,也很想斥责许新践踏了他们彼此间的感情,却又无从开口。

    到此为止,许新也不再怀疑,眼神颤动而起。

    相比起阮丰和谷畸亭,许新要表现得更加颓然,这也是性格使然,否则他也不可能一直拒绝唐妙兴让出门主之位的提议。

    对于他的情况,谷畸亭二人自然也是说明了的,加之其一年以来的各种风声、以及前段时间与老天师的那一战,许新自然是不敢小看他。

    “……”

    许新怔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面对一个小辈,他不想、也不屑于说谎,他虽然什么都没了,但至少还有个“诚”字。

    “没想到,当年的事情竟都是局?”

    “你就像是一只不停在夹缝中游走的蟑螂,只能一辈子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从一开始你就什么都没有尝试过,直接就认命了!”

    “您又是否知道,为了报当年三一门之仇,我一周以前刚只身前往了‘纳森岛’,不计代价,只为带回李慕玄那个混球!”

    “咱们之所以会结拜,就是因为我们都欣赏着四哥这个人,即便他本身的身份是‘全性掌门’,也没有一个人对他嫌弃!”

    “不不不,这可不是什么激将法,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表达一下晚辈的看法罢了,您完全可以不接受、也可以现在就对我动手,只要您想。”游方却是摇了摇头,神情并无变化。

    而见他如此,谷畸亭两人也安抚而起。

    “诚然,晚辈并未经历过前辈所经历过的事,与人结拜、遭人追杀、被自家门派逼迫又愧于门派、带着最后一丝牵绊坚持到如今,却又被告知一切都是假的。”

    “您或许会说,当年之事发生的时候还并没有晚辈,身为后辈只听前人传言是无法真正感受的,这一点我承认……”

    “即便是最后活下来的,就像老谷和阮丰前辈,在得知了一切后也要去找无根生问个清楚,只因这是他们、也是当年结拜的所有人都应得的!”

    这时候……

    “嗯……这的确很惨。”

    “你们可知道,为了那一件事,我和董哥成为了唐门的叛徒,但他在被门内处死前也依然是一脸的坦然,从未曾有丝毫的辩解过!”

    见三人都不说话,游方便知道是该自己出马了,于是便骤然开口:“许前辈,能请您听我说一句吗?”

    “……”

    “我自然是听明白了的,四哥在那通天谷中发现了什么,很可能对整個世界都带来巨大的危机,所以才布下了这个大局,对么?”

    听到这话,不光是许新,就连阮丰和谷畸亭也面露诧异,显然是想不到这小子会如何进行。

    “可现在你们告诉我,当初他并不是真心,是为了所谓的什么‘目的’才将我们聚在一起,让我如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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