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真的,上官鸢并未说什么,只跟着笑了起来。
也是担心黄河决堤的事,上官鸢才知道,去年她和叶随云刚认识的时候,叶随云要出京一趟让她帮忙遮掩的是去做何事。
那个傻子,竟不声不响追上上官今安派出去治水的队伍,然后将其中领头的贪官杀了之后,换上了自己的人。
也因他这般做,今年的河堤实在牢固非常,三天的暴雨都未能冲垮。
但他还不放心,又派人专门去守着。
上官鸢原也是担心的,知晓后却颇是哭笑不得。
上官今安身为皇帝,派个臣子去治水都要人三催四请的,派出去便也不管了,直接送了银子给个大贪官。
而叶随云却什么都不说,背负着一身奸佞的骂名,做的却都是先天下之忧而忧的事情。
越了解,上官鸢越觉得看不透叶随云。
只是他的过去,他的曾经,却总不肯说。
“公主又在想叶督主了。”胥凝琴与许颜笑道。
许颜笑酒量不行,一杯下去便已是微醺,此时托腮笑看上官鸢:“多好呀,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便是这般,动不动就会想他。”
“什么是喜欢。”上官鸢却说道。
她觉得她应该是有些喜欢叶随云的,但所有人又在告诉她,叶随云是个太监,他们不可能在一起。
而且上官鸢一直觉得,在她心中,最重要的依旧是大盛是政事。
无论如何,她也不可能像上官今安一样,为了一份感情,丢掉所有该负起的责任。
但她又疑惑,难道所谓的喜欢,所谓的感情,就要像上官今安他们那般纠纠缠缠才算是真爱吗?
此时问出这个问题,她也确实希望能从两位友人口中得到解答。
许颜笑脸颊绯红,听得这话便吃吃笑起来:“当你问出这个问题,并想起一个人的时候,你就已经喜欢他了。”
“草民倒是觉得,对一个人充满探索与,对他好奇,想知道他更多,便是喜欢的开始。”胥凝琴笑道。
上官鸢托腮。
若按她们二人的说法,那她确实是喜欢叶随云的。
胥凝琴却又微微收敛了下笑意,将一根烤好的羊腿分成两半递给上官鸢和许颜笑,才开口说道:“但叶督主……是很好,却恐怕不能做公主的良人。”
“为何?”上官鸢下意识的问道。
许颜笑又吃吃笑了起来,笑完才与上官鸢说起没醉酒时她绝不会说的话:“因为叶督主,没办法与公主行那夫妻之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