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他,叶随云也不愿松开不知何时按住她后颈的手。
好不容易挣脱开,上官鸢面色潮红,一边深深喘气,一边横了叶随云一眼。
但她目含春情,又因憋气带了几分潮湿,这一眼横过来实在毫无震慑力,反而让叶随云低低笑着,又凑过来轻轻啄了她一口。
上官鸢惊讶的瞪大眼睛,马上捂住唇瞪他:“不许了!憋死本宫了!”
“嗯。”叶随云轻轻应道。
不许了。
是……不会再有了。
他双手合拢,再不管下一刻会怎样,此时,就这般,将她完全拢进自己怀中。
他要死了吧。
竟敢这般亵渎公主。
但实在是,值得了。
此刻的甜,足以抵得上他的一生——
“什么东西?硌的本宫好疼,太硬了。”上官鸢却忽然抱怨道。
她被亲的唇瓣通红,吐出的话也比平日娇软许多。
叶随云却一瞬间静默下来,完全不敢动。
只因上官鸢不仅抱怨,她还伸手去推开了一下。
叶随云浑身僵硬。
“你带了什么东西?”上官鸢见推不动,便好奇起来,甚至要低头研究。
却被叶随云一下捏住下颌。
他额上只这一瞬便渗出大滴的汗珠来。
人生最大的秘密,却以这般不堪又狼狈的姿态展示在自己最爱的人眼前。
叶随云觉得自己实在该死!
他现在是此生最最后悔,为什么自己不是一个真正的太监……
“这到底是什么——”上官鸢还在拨弄着好奇,叶随云再忍不住,双手掐腰将她直接提了起来放在一边。
而他自己则马上就要冲下车去。
上官鸢却忽然叫住他:“叶随云!”
“臣失仪,求长公主许臣退下。”叶随云狼狈的不肯回头。
上官鸢却像是终于反应过来,疑问的开口:“你……你不是太监?”
叶随云浑身剧烈震颤一下,却不肯回头。
若此时上官鸢绕到他面前看一眼,便会发现他咬紧牙关,额头的汗滴正在大颗大颗的滚落。
他在想,她会怎么办呢。
会不会告诉宫中,会不会将他送回去再阉一遍,或者,会不会直接告知内务府,将他打杀掉……
刚刚的温存还未散去,叶随云却觉得自己的生命正在飞速的流逝着。
他耳边翁然做鸣,连上官鸢说了什么也没听到。
直到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他才像是被人忽然解开了穴道,又震颤了一下,缓缓回头看她。
却听上官鸢道:“这般的话,你也能与本宫行夫妻之事吧。”
叶随云疑心是自己幻听了。
什么、什么夫妻之事?
上官鸢肯定是说错了、不、不,肯定是他听错了。
什么、什么夫妻……
偏那纤纤玉指又往下一移,点在某处,上官鸢问道:“那你也是可以生孩子的吧?”
叶随云简直恨不得此时有个地洞让他钻下去。
他、他……
什么生孩子?
“你要不要与本宫生一个孩子?”上官鸢却又这般问道。
问的叶随云大汗淋漓,心脏乱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偏上官鸢的手,又实在不老实。
叶随云艰难抬手想制止她,马车却在此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