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儿女情长上。

    据上官鸢所知,这几日上官今安只会每日上午不在后宫,上朝、批折子、见众臣都压缩在这一段时间,其余时间则还是谁求都不见。

    也不知道唐玉儿被他折磨的怎么样了……

    思绪只转了这么一瞬,上官鸢放下茶盏,笑着看向坐在一旁的老首辅:“大人。”

    “臣听闻长公主伤势一直不好,很是担心,特携幼子来探望长公主。”老首辅答道。

    上官鸢笑的很是端庄:“劳烦大人跑这一趟,本宫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有些不良与行,出不得门罢了。”

    说着,她意有所指的拍了拍搭在膝盖上的毯子。

    如今,她坐的是叶随云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一个可以滚动的椅子,瞧着便像是……残废了一般。

    老首辅往她腿上多看了几眼,无语片刻后,再开口却提到坐在一旁的儿子:“不若就让永川每日来护送长公主进宫再回复。”

    闵永川适时起身,对着上官鸢露出一个俊朗的笑。

    上官鸢缓缓挑高了眉。

    这意思,有些不对劲啊。

    而且之前太后选驸马的时候,闵家都不参与,这会儿却将人又这般送到她眼前。

    上官鸢笑了一下:“也不必,本宫出行自有人相护。”

    “叶督主每日里也很忙,臣之犬子倒是闲着无事,伺候公主正好。”

    上官鸢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年轻的男子在她的笑声中逐渐红了耳朵,到是让她想起来叶随云。

    只可惜已经有了叶随云。

    上官鸢在老首辅略有些遗憾的目光中到底还是婉拒了此事,并且表示自己膝盖实在还在疼,暂时不能去宫中。

    老首辅铩羽而归,没几日,又带了几个朝臣一起来了。

    这次众人倒是没劝上官鸢进宫啊批折子什么的,只是拿了一件政事与她商议。

    夏秋之际,河堤加固总是绕不开的话题,但上官鸢这次一看便笑了起来。

    她道:“此处,几位大人尽可放心。”

    见众人不解,上官鸢便道:“去年秋日,叶督主便亲去了这边一趟,亲自督促修剪的河堤;今年,他也已经去看过一次了。”

    包括老首辅在内的众臣都惊愕的半晌没说出话来,之后微微低头,竟有些赧然之意。

    上官鸢明白他们的心情。

    毕竟,叶随云在外名声可不怎么好听,所有人都以为那是一个不知道怎么讨了先帝欢心从而一跃做了人上人的狗太监。

    上官鸢也是在很久之后,才知道那其实真的是一个,心系百姓的人。

    见还有有人不信,上官鸢轻咳一声:“此事本宫可为他做担保,去岁他出京督建河堤时,还是本宫帮他打的掩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