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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前,上官鸢一手摸叶随云袖袋,一手探进他怀中,努力去寻那小瓷瓶。而叶随云闭眼忍耐,唯一还自由的手稍稍举起,做出一个想推开她的姿势。
这一幕落入进门的上官今安眼中,便是他那好妹妹正恬不知耻的对人家貌美督主上下其手,而叶督主不堪其扰,但碍于对方身份,想推开又在犹豫。
上官今安顿了一下,到底厌恶叶随云,又对自家人多偏袒,厉声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皇兄!”上官鸢吓一跳。
她已经猜到,叶随云如今应是中了些什么毒药。
而那毒药,很可能就在她的炭盆中。
这药或许是来对付她的,或许是胡兴下的,但这其中,上官今安是否有授意,谁又能确定?
所以上官鸢下意识隐瞒了叶随云的状况:“皇兄,我只是……”
“你……”上官今安实在怕她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言,连忙打断,“你好歹按捺一下!青天白日的,还在宫中呢!”
上官鸢沉默下来。
她此时一只手还拉着叶随云的手腕,另一只手才从他滚烫的怀中收回,却还攥着他的衣领。
而叶随云一脸绝望,正闭着眼睛站在她面前,欲拒还迎。
马上她就明白了上官今安的想法,适当的露出一丝赧然:“皇兄不知,他这几日与我闹脾气,今儿才好些,我这不就,咳……”
上官今安大皱起眉,表示并不想听。
他是想岔了,但当前情况和胡兴的预估也差太多了!
胡兴小眼睛一转,马上含笑说道:“这,叶督主瞧着状态不太对劲啊……”
“他倒是想反抗,对本宫这不是还有敬畏之心么。”上官鸢说着,似笑非笑去看胡兴,“怎么,若本宫想扒胡公公衣裳,胡公公就能笑着任本宫扒吗?”
“行了,说的都什么话!”上官今安头疼的打断她,“都说了让你在公主府中批折子,你要进宫,现在还在宫中做出这种事情!”
上官鸢飞快看了胡兴一眼,见刚刚还跃跃欲试想说话的他此时正低头避开她的目光。
果然,这其中的猫腻,怕都是胡兴一手所为。
虽热一时没搞明白为什么,上官鸢还是叹道:“罢了罢了,难得与阿云和好,今日我还是先回去了啊皇兄。”
“你……你!”上官今安想训斥她,又不想当着叶随云的面,最后只能狠狠提醒,“你莫要太过分!”
上官鸢只觉得好笑。
就上官今安这般为了一个唐玉儿,连奏折都不看了,如今还要警告她别太过分。
若不是叶随云状态实在不好,上官鸢多少要与他理论一番。
但这会儿,某人站在她身边,就像是个紧绷的大型火堆,呼吸滚烫,身上的热度也难以忽略。
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挽起叶随云的胳膊,半抱半拖的将他往外拉,还与上官今安打招呼:“那我走了啊皇兄。”
说话间,她飞快的看了眼胡兴。
胡兴正认真看着叶随云,大约在揣测叶随云的状态。
上官鸢微微侧身,挡住他看向叶随云的视线,又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胡兴连忙垂下眸去,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上官鸢却多少松了口气。
不是上官今安要动的手,要对付的人也不是她。
他们兄妹,不管如何,暂时还是可以如往常那般相处下去。
好不容易把叶随云扶到宫门口,上官鸢甩了甩有些酸胀的肩膀:“怎么这么重。”
而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