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发誓,真没瞎说,这事儿很多人都知道的,你工作时间短可能没听说过,有不少女同志为了嫁个好男人,那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钟毓不关心其他女同志的做派,也并不认为这是件多大的事,他要是这么轻易就被人撬走,也不至于等到现在才恋爱了。

    她神情自若道:“行了,不管真假,事情过去就别再说了,影响不好。”

    至于对谁影响不好,她没说透,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钟毓吃饱就将饭盒盖上,站起身道,“你也别操心没用的事了,我不担心纪院长被人抢走,我比他年轻,他该担心我被人抢走才是。”

    储建文满眼钦佩,不得不承认她这话说的还挺有道理。

    “我就喜欢你这自信劲儿,你年轻有为长得这么漂亮,按照目前的发展趋势,将来的成就肯定在纪院长之上,他要是真有二心,你直接踹了他。”

    钟毓揶揄道:“那明天我就跟你们纪院长聊聊,顺便把你这话跟他提提,看他什么想法。”

    储建文故作茫然道:“我刚才说什么了吗?我什么都没说吧,你可不要污蔑我,说话可是要讲究证据的,我可不跟你瞎扯了,我爱工作,我要工作去了。”

    看着她逃走的背影,钟毓摇头失笑,这丫头古灵精怪的。

    把饭盒洗干净,钟毓又在办公室写了份报告,然后才去门诊大厅。

    另一边纪首长夫妻俩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终是瞒着儿子到了医院。

    他俩先去挂号,然后再到侯诊区排着队等候。

    下午看诊的人本就不多,等了没多久也就轮到他们了。

    老两口迫不及待的踏进诊室,看到钟毓的第一眼,就止不住的欢喜。

    魏兰这辈子只生了三个儿子,年轻那会儿总眼馋别人的女儿,直到儿媳妇娶进门才稍微好点。

    钟毓这长相气质,完全就是她梦中闺女的缩影。

    她眼中的欢喜满意都要溢出眼眶了,心里不住的夸赞儿子眼光好。

    钟毓正忙着写病历,看了一眼后并未对他们太在意,跟平常看诊时无异,态度温和道:

    “老人家是哪里需要看诊?”

    不等纪首长开腔,魏兰就抢先道:

    “钟医师,我老伴的背上有很多年轻时受伤留下的瘢痕,你能帮他去除掉吗?”

    钟毓抬头看这老两口衣着不凡谈吐文雅,有些好奇的问道:

    “能说说是什么样的瘢痕吗?”

    魏兰笑眯眯的答道:

    “就是以前上战场留下的枪伤还有刀伤,我觉着实在有些难看,就想给弄没,你看难治吗?”

    钟毓对经历过战争洗礼的老人自然是极敬佩的,她肃然起敬道:

    “时间久远的瘢痕是可以通过植皮等手段去除的,但我个人认为,如果不是特别影响美观,又是在衣服遮挡的地方,其实没必要去受这个罪,这些都是您的勋功章,如果阿姨真的看着心里难过,我可以开些让瘢痕变淡的药膏涂抹,您觉得怎么样?”

    纪首长听的心里很是熨帖,这话简直说到了他心坎里,这些可不就是勋功章嘛,这思想觉悟像他们家人。

    他对魏兰故作生气道:“你看看!你看看!瞧人家钟医师多会说话,这就是我的勋功章,你还嫌难看。”

    魏兰配合的认错道:“行行行,都是我不对行了吧,我不也是看到这瘢痕就心疼你嘛,都听钟医师的,咱们开些药膏涂抹。”

    她这话是看着钟毓说的,听着有股宠溺的意味,钟毓一脸迷茫。

    正要开口询问,就听见外面有人高声叫嚷。

    “钟毓医师在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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