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朝纪学礼不好意思道:
“姐夫,我今天擅作主张给你招事了,真是对不起!”
宋从春在那样的场合下说那样的话,他自己也知道不合适,想帮宋美婷是真,不敢面对钟毓也是真的。
纪学礼还未搭腔,钟毓冷笑一声,语气凉凉的说道:
“果然同母的姐姐没有同父的姐姐亲,你敢冒着得罪我的风险做这事,是压根没把我放心上吧?”
宋从春连忙摇头,他语气沉重道:“在我心目中,自然是你重要些的,我这么做一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另一个也是想给自己将来省些麻烦,到底有血缘关系,总不能看着她要饭吧。”
钟毓看向窗外不搭理他,宋从春有些失落,只能眼巴巴的求助纪学礼。
纪学礼笑着对钟毓说道:“你就别吓唬他了,他都快哭了。”
钟毓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别这么没出息了,你姐夫不跟你计较并不代表这事你没做错,哪怕他能办成这事,那也是要欠人情的,是需要他去还的,你这样无疑是在增加他的烦恼。”
宋从春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他认真道:
“姐夫,我错了,希望你别生气,原谅我这一次。”
纪学礼轻笑道:“事情过去就算了,下次有什么事先问问你姐姐的意见。”
宋从春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钟毓不至于为此事不高兴,只是觉得他的处事方式不妥,现在能让纪学礼帮小忙,以后胆子更大说不定还要拿他做更过分的事,这是钟毓绝不允许的。
不提她与纪学礼还未结婚,就算结婚成家了,那也是要以她自己的家庭为中心的。
宋从春原本还兴致勃勃的要参观纪学礼的大房子,因为这个插曲有些蔫了吧唧的,等到了纪学礼的家,下了车后,纪学礼揽着小伙子的肩膀,大方的与他介绍家里布局。
年轻人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在房子里逛了一大圈后,宋从春欢喜的又恢复了好心情。
晚上他自己挑了个房间睡,待他安顿好,钟毓才跟纪学礼一起回房,这会儿才是两个人说私房话的时间。
钟毓先去洗了个澡,等她出来纪学礼自觉上前替她吹头发,吹风机嗡嗡的响着,听着让人昏昏欲睡。
纪学礼见她闭着眼,吹干头发收起吹风机低声问道:
“是不是心里还不高兴啊?”
钟毓睁开眼,在他面前流露出真实的情绪来,坦然道:
“没有不高兴,就是不乐意让他们利用你。”
这话听在纪学礼耳里,只觉身心舒畅,他怜爱的抚摸着她的长发,轻声道:
“这点小事对我来说不足挂齿,宋美婷也不是不可救药,拉拔一把未必是坏事。”
钟毓回忆着与宋美婷打交道时她的做派,确实比以前看着顺眼些。
“她结婚后倒是长进了,吃一堑长一智,现在醒悟倒还不晚,就是谭士杰看着有些一言难尽。”
纪学礼对跟钟毓有关联的人,总是会多留意一些,谭士杰的老底他也查清楚了,温声道:
“他之所以会站在宋美婷这边,大概是因为首都谭家势力削弱大不如前,他这么个没多大出息的旁支,过几年想要捞个实权岗位几乎不可能。”
钟毓这才恍然大悟,即便她是业界精英,对上层权利中心的消息依旧接触不到,想要跨越阶层打破壁垒难度系数太大。
“难怪他会变相向宋美婷服软呢,肯定是知晓纪家实力不弱,这算的上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纪学礼将钟毓当妻子看待对她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纪家的一些事情也会透露一些,他淡然道:
“谭士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