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

    她妈妈纺织厂就是生产服装原料的啊,那认识的服装厂商肯定不少。

    “那感情好,你自己去谈比我帮你找更好,你对布料的了解比我多,一件衣服的成本价你估摸着都能看出来,服装厂的老板糊弄不了你。”

    周琴对这方面的事相当自信,“那可不,以前纺织厂生意好,哪个岗位我都帮过忙,想糊弄我是不可能的。”

    钟毓不是优柔寡断的性格,她沉吟片刻道:

    “那这事就这么定下了,事不宜迟你干脆请一个星期假亲自出去跑一趟,现在从春也懂事了,他跟我住一起你也不用太担心,实在不行我就把他带去医院。”

    周琴觉得这样也行,她是急性子,那么好的专柜位置,很快就能给她腾出来,白白空着太浪费,倒不如早点把这摊子支起来。

    “要不等宋伯涛的婚礼结束后去吧,宋炳坤特意找我说了这事,婚姻不在仁义在,到底是从春亲哥,我要是不露面,外面人会说难听话。”

    钟毓讽刺道:“你要是去了,那难听的话就得搁你身上了,宋家的那些人,嘴巴都跟刀子似的。”

    周琴哪会不晓得女儿心疼她呢,她不在意的说道:

    “以前我忍他们是要顾全大局,要考虑你宋叔的感受,想着他们毕竟跟从春有血缘关系,现在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谁敢在我跟前找事别怪我道娘骂爹,你妈我也不是省油的灯!”

    这话倒是一点不假,她小时候还真没几个人敢欺负她妈。

    “行吧,你真要去就带着我跟从春一起,毕竟兄弟姐妹一场,我也不在乎那点礼钱。”

    周琴笑着点头答应,他们娘仨大大方方的去喝喜酒,看谁敢有意见。

    说来也巧,原本宋伯涛结婚这天,钟毓排班表上是有门诊的。

    结果汤嘉仁家里有点事,直接找她调换了。

    到了结婚正日子那天,娘仨在家里吃了早饭,周琴洗了衣服,钟毓洗了碗,从春把家里地拖干净,然后他们才不慌不忙的往宋家赶。

    宋家房子在那一片算是大的了,宋炳坤又特意借了楼下邻居的院子摆席招待客人,掌勺直接喊的纺织厂食堂的方大厨。

    楼下院子闹哄哄的,到处都贴着喜字,周琴带着儿女去打礼账的地方先送了礼钱。

    她跟宋炳坤离婚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看她送礼还都有些奇怪,倒也没有人多嘴问一句。

    送了礼,娘仨想去喜房看看,来了总是要凑个热闹的,去喜房沾沾喜气也是好的。

    哪知周琴前脚刚踏进宋伯涛的喜房,一盘瓜子迎面就砸了过来。

    连她身旁的钟毓跟从春都遭了殃,宋从春气愤的喊道:

    “阿奶,你这是干什么?我妈怎么得罪你了?这么多人你一点脸面不给她留。”

    宋老太太的吊梢眼刻薄的看向周琴,她嘴角还有没吃完的瓜子沫,唾液横飞的叫嚷道:

    “给她留个屁的脸面,我大孙结婚,她个做继母的不帮着招待客人不说,还穿着的这么花枝招展的到处招摇,真当自己是客人了?”

    说完她又看向宋从春,满脸厌恶的继续骂道:

    “还有你个小鳖崽子,你哥结婚你不跟着结亲跑腿儿,还跟在这毒妇后边儿闲逛,我看你也是黑心烂肝儿的!”

    宋从春知道老太太不喜欢他,他也从不在意这些人。

    但他从没被人这么辱骂过,偏对方还是自己长辈,即便气的身体发抖也不能做什么。

    周琴是自己受辱可以忍受,但当她面骂她儿子,那就是戳她肺管子。

    她怒极反笑,冷嗖嗖的说道:

    “让我们娘俩给宋伯涛当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