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报纸上?”谢家大伯问。

    “对,一个镇子两座牌坊有相当的历史价值,我先收集素材。”方原违心地回答。

    这俩人以为他是认同这种封建糟粕下的贞烈,才愿意说些信息。

    目送两个NPC离开,方原叹了口气,“是自愿殉情,还是被迫,按当时那种风气真说不好。”

    “饿死是小,失节事大,最早说这话的本来针对的不是女子一方,后世却用来洗脑女人,真歹毒。”姜栖神色晦暗,“不用想了,一定是被迫。”

    他们夸奖的不是那一堆石头雕砌的牌坊,也不是刻在石头上的女子,而是自己在旧时代高人一等,掌控女子一生的权利。

    赞扬的背后是极致的卑劣和绑架。

    “所以谢家发生的事跟一百多年前被迫殉情的女子有关?”方原问。

    “不确定,你昨天提到的那条河,我们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

    哪条河里没淹死过人,说晚上别去是怕遇上什么东西。

    话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可越是打听不出来,遮遮掩掩的事情就越有问题。

    还是要找机会去一趟。

    两人正说着话,灵堂那边又传来一个消息,族老出事了。

    “你说清楚怎么回事!”谢家亲戚脸色铁青地看着来通报的人。

    “就刚才的事,都快到镇长家了,抬轿的人不知道怎么弄的把族老摔了下去......”说话的人低着头不敢看几个长辈的表情。

    “人呢?!”谢家大伯大发雷霆。

    “在祠堂跪着,族老,也在祠堂。”

    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谢家,莫守亮和郭宇达,还有王樾都跟着往祠堂去了。

    “来一个死一个,难怪木匠师傅要走,这得多大的怨气。”方原面带惊悚地看着满院子的白布和纸钱。

    走了一大群人,谢家院子看起来更加的空寂阴森,灵堂里的烛火依旧跳动着,上面的画像嘴角扯出来的笑容更大了些。

    一直到午后,王樾才从祠堂回来,他找到姜栖的时候,姜栖正在灵堂右边侧厅,靠椅子上休息。

    王樾等她走到跟前,直截了当地说,“我给你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信息,大家互惠互利。”

    “多大的价值?”姜栖直起了背,“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姜栖,之前我偶然听过你的名字,所以先展现了诚意。”

    王樾目光平静地打量姜栖一眼,再次开口,“在这个副本里,你战力低,就算有本事找全线索,也抢不过其他人,至于我说的消息是真是假,你应该能分辨。”

    能做到杭璟没做到的事,王樾不会把眼前的人看作低战力新人。

    “我知道的消息你当然会说实话。”姜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