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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那掌柜身上并没感受到多少惧怕之意。

    但就因为如此。

    她看不懂,为什么掌柜会阻拦,但偏偏后来又不足拦了。

    “我有钱的消息是怎么漏出去的?”陈景有气无力挥挥手,“谁能知道,谁最清楚?”

    “你是说那个掌柜?”玉还真惊讶。

    江雀儿也惊讶。

    那掌柜可是个好人,对陈景毕恭毕敬,哪怕对她们两个奴隶身份的人,也都和颜悦色、有求必应。

    陈景把手落下,扒过枕头,盖在自己脸上,翁声瓮气:“等着吧,要不了多久就该有人上门了。”

    江雀儿和玉还真讨论,盘清前因后果。

    那天晚上,陈景说的不是空话。

    搞事他真是专业的。

    闹出这么大动静,还占着理。

    在他们吃完饭后,果然有人找上门。

    被掌柜领进门,是一位年岁三四十的汉子,一头短发、蓄着浓密胡须。

    他进来后,微微笑,态度也温和:“我是天母殿外卫,得天母赐姓民,唤我民徐便可。”

    “阁下如何称呼?”

    江雀儿和玉还真立马紧张。

    生怕陈景又蹦出什么惊世骇闻之词。

    他微微一笑:“我姓暴,叫我暴龙就好。”

    民徐拢剑,态度更温和:“不知暴龙兄能否摊开左手,让我一观?”

    陈景皱眉,表情不悦,不甚情愿地伸手。

    民徐看一眼,连声道歉:“暴龙兄见谅,总有罪周氏人,企图伪装成遗散修士。”

    罪周氏。

    陈景面无表情点着头,心里把它记下。

    已是第二次听说这个名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