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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那封信拿出,放到桌上:“为何你父亲会说,这字迹与你字迹不同?”

    “可从一开始,我见着你的,就是这种字迹。”

    蔡二娘把头低下。

    蔡老爷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陈景冷笑。

    狡辩不出来了吧。

    这种伎俩还想骗自己?

    他趁热打铁,声声咄人:“不说书信,你腹中孩子又是怎么个回事。”

    “别说睡过,我们牵过手吗?”

    “你别跟我扯看一眼就怀孕的胡话,我还不至于没常识到这种地步。”

    这种话,估计也就信“老抽、巧克力吃多,所以生出来孩子的肤色是黑的”这种鬼话的人,才会信了。

    “孩子确实是陈郎的。”蔡二娘一口咬定,“我只与陈郎情投意合。”

    “呸。”陈景打断她的话,“重新编一个,这个不合格。”

    蔡二娘愣住。

    她红起眼眶,泪水止不住流:“天地可鉴、日月可鉴,我真只有陈郎一人。”

    “万莫没第二人。”

    “陈郎若是不信,那我便只能以死明志了。”

    陈景歪头看她。

    心里腻歪厌恶起来。

    道德绑架?

    和自己玩这套?

    笃定陈郎付出过感情,有了沉没成本,舍不得让她这么去做。

    呸!

    把“以死明志”这种话挂在嘴边的人,大多都是不敢死的。

    陈景伸手,向前一展,平静冷漠:“请。”

    蔡二娘、蔡老爷都愣住。

    气氛和呼吸都一同在这一刹那滞住。

    这......

    该是这种反应吗?

    不应该说些好话,把事化小,怎还拱起火来了。

    陈景催促:“需得我向你拆解“请”是个什么字,有什么意思吗?”

    “那听好了。”

    ““请”字有多重含义,刚单说出的是个动词,有我希望你立马去做你刚才说出的事的意思。”

    “听明白没?”

    话赤裸裸说到这种地步。

    蔡老爷呲牙咧嘴,僵硬举着手,不知所措。

    蔡二娘哭得厉害:“陈郎真这般绝情。”

    “请。”

    陈景展手,言简意赅,不为所动。

    你想以死明志。

    那就明吧,我不拦着。

    可千万别不敢死了。

    蔡二娘咬牙,拖着哭腔,一头朝旁边墙壁撞去,咚的,声音大极了,溅出点点墙皮、混杂着血。

    身子一软,像秋后的蝉,摔倒在地。

    “陈郎君,你现在信了。”蔡老爷咬牙,遏制着内心里怒气,把拳握起,用力抵在桌上,“我女儿都......”

    陈景挥手。

    调出黄粱境面板。

    上面的身份任务还在。

    “没死呢。”陈景打断他的话。

    蔡老爷一愣。

    “你女儿住哪。”陈景轻声,“她愿意这么做,我信一半。”

    “但哪有人会无缘无故怀孕。”

    “说不得是有人假名于我,日夜与你女儿幽会。”

    “我去查查。”

    说这,他停顿下,意味深长看向蔡老爷:“蔡兄,你我兄弟一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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