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弧度太明显了。

    蔡二娘娇嗔白他一眼,温柔抚摸着:“陈郎你在说什么浑话,这是我们的孩子呀。”

    孩子?

    冷气从陈景脚下生出,侵蚀双腿、灌涌至五脏六腑,鸡皮疙瘩密密麻麻冒出。

    开什么玩笑!

    这隆起的高度,五六个月?也许六七个月?

    让单身狗判断这玩意太难了。

    具体时间无法确定,但绝非一日之功。

    胎儿发育可不是竹笋冒尖那样,一眨眼就噼里啪啦能长那么大。

    “我没碰过你。”陈景站起来,“我记得清清楚楚。”

    蔡二娘还在抚摸肚子:“奴家也没让人碰过,陈郎,我对你情深,天地可鉴。”

    “这孩子就是我日日思念你的果。”

    她低头,眼神沉醉迷人。

    “我和父亲说好了。”

    她接着说下去,声音温婉,动听极了。

    用陈景平生所见,女人幸福到极致的语气。

    “只要陈郎愿意,明日就大婚。”

    “等孩子出生,你教他修行,我教他识字......”

    陈景打断她的畅想:“我不愿意。我和你爹兄弟相称,你得叫我叔。”

    “我是把你当亲侄女了。”

    “你竟然还想睡我?”

    蔡二娘神色顿时哀怨,眉眼生苦:“陈郎用这种荒唐理由搪塞我,是在外有妹妹了?”

    她顿一下,像是在一瞬就做好思想准备,不情不愿地吭声:“就算是有了。”

    “接回家来,肯叫我声姐姐,我也是没意见的。”

    “只要陈郎肯在我身边就好。”

    “就让我好好看看你,看看你呀,陈郎。”

    她说着,突然痴迷地笑起来。

    她在笑,她在笑。

    笑容里有种发自肺腑的幸福。

    笑得陈景头皮发麻。

    那种邪祟、扭曲的感觉,侵袭大脑。

    “因为你肚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他向床里缩一缩,真气运转至舌尖。

    蔡二娘叹息:“这孩子不是陈郎的还能是谁的?”

    “陈郎,我对你情深,日月可鉴呐。”

    “再想一想吧。”

    “或者等孩子生了,你再看他眉眼、看他五官,定然是和陈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陈景二话不说,从床上跳下来:“我要回家了。”

    不能再待下去。

    这里气氛太诡异了。

    他生硬拨开蔡二娘。

    拨开那些面颊酡红的侍女们。

    大步流星,离开蔡家。

    没有人拦他。

    只有蔡二娘追到后院门口,呼唤着他:“陈郎,明日我再请你。”

    陈景没回话。

    等出蔡家门,到对门干净整洁的墙壁前,依旧还是只有自己刻下的那些痕迹。

    他皱眉,咬牙切齿。

    两天了。

    队友呢?

    就算刷新在很远的地方,这时候也应该赶来了吧。

    难道真要自己一人面对这种场面?

    脑浆都要摇成二锅头了。

    回到家中,躺到床上。

    没心思睡觉、也没心思修炼。

    陈景仔细回想今天在蔡家见到的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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