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程的机票。
一见到陈沉,鲍晓梅脸上那种不加掩饰地“钦慕”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陈先生好久不见。”
鲍晓梅柔声说道。
看着她的眼神,陈沉没来由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沉默了好几秒,他才终于开口回答道:
“确实好久不见-——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的时间,你又做了好多大事。”
鲍晓梅叹了口气,幽幽说道:
“我感觉,我们之间的差距已经越来越远了。”
“我原本以为,在拿下铁路的项目之后,我们应该会成为‘势均力敌’的朋友。”
“但现在看来,这个世界上确实有一种人,是你无论如何努力去追赶都赶不上的。”
“我想尽办法,只不过是打通了一条路——甚至都不是我打通的,只不过是借力而已。”
“但你.一个月的时间,你拿下了一片海。”
“.别说的那么夸张。”
陈沉无奈地打断了鲍晓梅,随后开口问道:
“蒲甘铁路的事情怎么样了?”
“还没有明确的计划,毕竟时间太短了。”
“但是,方向已经完全确定了。”
“这一个月的时间,我们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联军已经扫清了一大片松散的军阀,包括之前夹在勐卡和孟洋之间的莫法民兵团,也已经被打掉了。”
“虽然算不上什么‘天下归心’,但相比以前,局势要稳定太多,蒲甘铁路推进的基本条件,也已经完全具备了。”
“项目的推进只是早晚的事情,我们已经有人去到云南,准备进行.”
鲍晓梅的话没有说完,但陈沉却了然点头。
一个这样的巨型项目,你真的苛求它是完全理性是不可能的。
到了这一步,客户关系也该做起来了。
“后勤保障”到位,就能避免在硬实力完全碾压的情况下,被别人把家给偷了。
不过,这种东西当然是不应该在公开场合说出来的。
所以陈沉也只是微微点头说道:
“明白了,后续还是要靠你继续跟进。”
“这件事情如果能坐下来,那真的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了有困难吗?”
听到这话,鲍晓梅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沉默片刻后,她最终回答道:
“有。”
“阻力主要在克钦。”
“有人正在蒲北扩张,克钦获得了新的支持。”
“在当阳方向,我们已经跟他们发生了一两次摩擦,但最终没有大打出手。”
“不过我觉得,这一天也不会太远了.”
“那正好。”
听到这句话,陈沉的反应非但不是紧张,反而是释然。
这次回去,他本来就是打算要对CIA、要对克钦开刀的。
现在好了,不需要自己找理由,人家自己找上门来。
阻碍蒲甘铁路建设?
不,这个理由当然不够。
破坏蒲甘人民团结?
高度够了,但影响力不足,说来说去,也就是蒲甘内部那点破事。
但如果是
“对抗一X一X的历史大趋势、大潮流”呢?
克钦?
几条命都不够你死的。
恰好,自己刚刚在印尼交完了投名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