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

    “情况很危急,我建议尽快继续向东南方向撤退,寻求佤邦的庇护。”

    “反正我们已经是铁了心上船了,不如做得彻底一点.”

    “就是我们要上船,我们才不能继续撤!”

    彭德仁果断地一挥手,随后继续说道:

    “克钦现在势如破竹,对外宣传形势一片大好。”

    “木姐是他们的了,老街是他们的了,清水河是我们的最后一个重镇,如果清水河也丢了,那就意味着,果敢全丢了。”

    “他们一定会拿这一点来大做文章,一轮宣传之下,恐怕我们还没打败,后方就乱起来,我们也不用再打了!”

    “所以,我的建议是,死守清水河。”

    “依托河岸做掩护,我们可以建立坚固的阻击线,并且充分发挥我们再灵活性上的优势。”

    “我们手里还有3000人,至少能守住3公里的河岸线。”

    “如果以关键渡河点位为争夺要点的话,这个长度甚至能拉到10公里。”

    “他们不是有装甲车有坦克吗?把桥全给我炸了,我看他们怎么过来!”

    “啊?”

    副官愣了地看着彭德仁,开口问道:

    “把桥全炸了,那我们还过不过了?”

    “我们还过什么?过去挨打?”

    彭德仁呵呵一笑,回答道:

    “你以为克钦这次出手还是我们以前跟四大家族那种小打小闹啊?他们是奔着‘统一蒲北、对抗蒲甘’去的!”

    “他们一定不择手段,在这种情况下,坛坛罐罐的东西,不要去心疼了。”

    “打坏了以后再修嘛,只要我们能把克钦挡下来,你以为这些桥还要我们自己修吗?”

    “通知下去,马上炸桥,30公里内只留下小山桥一座,作为我们后续的交通路口。”

    “迅速执行,一刻也不要耽误!”

    “明白。”

    副官艰难地点点头,犹豫几秒后,又开口问道:

    “这样的话,老街的那些老百姓,会不会觉得我们把他们给.抛下了?”

    “你管他们呢?我们的补给线已经断绝,纵深已经失去,这种时候就不要管什么民心不民心了,先保存实力,再想办法去打掉敌人!”

    “真能打吗?”

    副官仍然有些怀疑。

    ——

    他其实算是半个政委,在其他普通士兵面前永远是一副自信满满胜券在握的样子,也只有在彭德仁面前,他才能问出一两句真心话。

    “真能打吗?”

    “这个问题任何人来都说不明白,哪怕是那个人活了也说不明白。”

    “但是,有个著名的军事指挥家,叫李云龙的,他说了一句话。”

    “他说,打得过的就打,如果打不过的那怎么办呢,亮剑。”

    “逢敌必须亮剑,打了未必赢,不打一定输!”

    说到这里,彭德仁的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

    他不再去看副官仍然有些犹豫的眼神,而是抬起头,看向了西北方向。

    黑沉沉的夜色之下隐约可以看见20多公里外来自老街的灯火,因为同盟军撤得足够快,那里好不容易恢复的秩序,其实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

    相比起清水河兵临城下的肃杀氛围,反倒是已经沦为“敌占区”的老街显得歌舞升平。

    彭德仁感慨地叹了口气,随后说道:

    “你不要觉得我说亮剑有什么可笑的,很多事情,打打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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