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是我的话,我可能根本想不到要这么干.”
“你怎么知道?”
陈沉打断了男人的话。
“废话,我们头上有预警机,呼叫支援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告知我土方可调动的兵力情况了。”
“你是头儿?”
“是的。”
男人毫不掩饰地回答道。
“为什么不隐藏身份?”
“有意义吗?隐藏身份,然后等你们把我送进真空牢房?”
“除了撒旦本身,大概没有人能承受那样的酷刑,我可不想下半生像疯子一样活着。”
“换个思路,如果提前告诉你我是谁,大概很多麻烦,都可以提前避免了。”
“.你似乎对自己的身份很自信。”
“我是唐尼戴维斯。相信我,现在应该已经有人提前把这个名字报告给叙利亚军方了。”
“我只要活着,就一定在俘虏交换计划中的首位。”
“这是防止我泄密的最高手段,因为我永远都不会有泄密的必要,因为只要说出这个名字,就不会有人试图审讯我。”
唐尼的话说完,陈沉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实际上,他真的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但是,他相信对方说的是真的。
在现代战场上,尤其是在某些特种部队中,的确会有一些“始终处于换俘第一序列”的人物。
他们在踏上战场之前就已经拥有了近乎无限的特权,这种特权的目的,大概率不是为了保护他们,而是为了保护某些心知肚明的默契。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完全拿你没办法?”
“那倒不是。”
唐尼耸了耸肩,继续说道:
“规则只是规则,但如果有人执意要打破规则,哪怕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国家,也不可能拦得住。”
“我只是提前告诉了你这个选项,就好像落在敌后的飞行员扔出了自己的金条一样。”
“好了,不聊这个了。”
“你们很快会离开,我也一样。”
“在分开之前,沉船,我想确认一件事情。”
“叙利亚掌握的导弹,与你有关吗?”
“.你非得问吗?”
陈沉好笑地摇了摇头。
这本来就是一个已经有了答案的问题,他回答还是不回答,其实都没有意义。
“我明白了。”
唐尼长舒了一口气。
“真是完美的战略。”
“从你们在伊斯坦布尔干掉安德里亚开始,你编织的那张大网就已经展开了。”
“你是个绝对的悲观主义者,你从来都不觉得,叙利亚能在战场上赢得胜利。”
“宗教、舆论、政治.你只是用军事的手段,去撬动了这些东西。”
“那几发导弹,是关键的威慑,也是不可或缺的要素。”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决定要让叙利亚军队进入土耳其的?从你到达伊斯坦布尔那一刻起吗?”
唐尼的眼神中充满了探寻的意味,但陈沉只是摇了摇头,简单回答道:
“你搞错了。”
“我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
“这一切,只是巧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