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颦儿做的对,真是我的贤内助。我今天在接天楼外,不是要骂你。我要知道这名字是你改的,万死也不敢提王八犊子这四个字。
现在我真知道错了,你说说,我怎么才能赎清自己的罪过呢。”
林香玉闻言,抬起腿,将玉足伸到了朱祁钰面前。
“啊?王妃这是什么意思?”
“暮雨不是发明了舌浴吗,我受到启发,请陛下给我做个足浴吧。”
“足浴?怎么做?”
林香玉笑盈盈地给出了一个字的提示:“舔!”
“舔?”
朱祁钰看看手中握着的温润香腻、白璧无瑕的玉足,衡量一下利弊,便无奈地苦笑道:“王妃可以做回奴隶了,我屈服了,我降了。”
林香玉闻言,立即改口:“奴家下午洗了十几遍,又让凝香帮我涂抹了特制的香膏。夫君尝尝,可香可甜了。”
朱祁钰叹口气,忘了是谁说过:天子的权利,只存在于十步之外,千里之内。
在十步之内,自己的性命,则牢牢地握在枕边人手里。
算了,为了自己长命百岁的伟大宏愿,投降认怂不丢人。
……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朱祁钰准时来到西花厅。
不过由于大明朝廷进入了全面战时状态,重臣们全部聚集在文华殿处理政务。就连司礼监,也临时进驻了文华殿。
于是六部提出奏议,内阁票拟,司礼监批红,一气呵成。不用出文华殿,就能完成全部流程。
处理完的奏本,只需要抄一份副本,送到西花厅即可。
而且朱祁钰自己也不看,全交由中书舍人审阅。
朱祁钰早就想明白了,当皇帝要想活得长久,最重要的秘诀之一,就是不要看奏本。
所以越临近大战,朱祁钰这位荒唐皇帝反而越清闲,也没啥正经事干,就坐在西花厅里盯着梅花发呆。
朱祁钰发呆的同时,黄溥带领的使团,却一路急勿勿地赶路,来到了龙门卫城之外。
好巧不巧,黄溥在城外,正好看到了另人吃惊的一幕:只见阿剌知院麾下,数千骑兵,正策马疾驰,呼啸着冲到龙门城下。
然后这些瓦剌骑兵先是一阵摇旗呐喊,然后便朝着城头射箭三轮。
而城上守军,躲过三轮箭雨之后,也是一样先擂鼓助威,然后便朝城下的瓦剌骑兵射箭三轮。
双方一共六轮齐射过后,瓦剌骑兵就呼啸着退回阿剌知院的大营去了。
这把整个使团看的是莫名其妙,就连使团捎带着献给太上皇的女人,也是目瞪口呆:最先看到攻城阵仗时,女人们都惊骇异常。
但是见到两方一顿对射过后,毫无伤亡,连块皮都没有擦皮。女人们便放松下来,纷纷交头接耳,嘲笑着两方的怪异举动。
黄溥对岳谦笑道:“看来要说服阿剌知院,比想象中的还要容易。有劳岳指挥派人先入城通知守军,咱们直接去阿剌知院的中军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