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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雪笑道:“夫君您在好几个月前就已经想好了,还好意思装模作样地来问我们。

    一边下罪己诏,装无辜装可怜,一边善待恭让皇帝,装仁慈装孝悌装兄友弟恭,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朱祁钰苦笑道:“照你这么一说,我这皇帝当的好虚伪啊。”

    浅雪安慰道:“这也没什么,一尺布,尚可缝,亲兄弟,不相容。人家孝文皇帝千古圣主,不还是使尽手段弄死了自己的兄弟嘛。

    皇帝,真正的孤家寡人,本来就应该是这世上最冷血的男人。

    夫君做人做事,已经算是很温情了。

    只不过绝大多人不懂得珍惜而已。”

    林香玉闻言揶揄道:“我的玉妃娘娘,您老人家又开始自吹自擂了,您不就是想说只有您才是夫君的知己吗。

    直接明说就行了,没必要再拐一个弯儿了。”

    浅雪闻言,搂住朱祁钰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一边挑衅道:“本宫就是夫君的知己,你这小奴婢,不服来争宠啊。”

    林香玉笑道:“好啊,一会到了床上,看看夫君到底更宠谁。”

    朱祁钰陪着几位宠妃打打闹闹,玩了一天一夜的争宠游戏。

    却说定襄伯郭登乞休被皇帝批准,如今从大同回京师述职。

    刚到西直门外,郭登就被堵住了,一问之下,才知道是全城戒严。

    好容易经过层层盘查,郭登终于回到家中。一进家门,便被小妾王氏告知,自己的独子郭嵩被关到诏狱里去了。

    虽然郭嵩不是亲生的,是从兄长那里过继来的,但还是心疼得郭登直自己掌嘴:

    “哎呀,你看我这张破嘴,说点什么不好,非在乞休的奏本里向皇帝请求让郭嵩充任宿卫。

    皇帝倒真让他充任宿卫了,可是宿卫哪里不好,非要去宿卫南宫。

    现在好了,去了诏狱,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王氏连忙劝道:“老爷还是快点去捞大少爷吧。”

    郭登叹口气:“行吧,我先去会昌侯府看看吧。”

    “老爷,会昌侯已经死了,现在孙家人全在诏狱里,已经没有会昌侯府了。”

    郭登先是吃了一惊,紧接着便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那我去文信侯府看看。”

    王氏依旧摇摇头:“文信侯府闭门谢客,不见任何人。”

    郭登闻言,愣了半晌:“罢了,那我也只能厚着脸皮,去武定侯府走一趟了。”

    不料王氏再次劝道:“如今吴太妃就住在武定侯府,府门外天天围满了人,吴太妃一个都不见。

    其他勋贵家老爷也不必想了,大部分勋贵都被杀了,少部分幸存的也是府门紧闭,绝不见客。”

    说罢,王氏才取出一封文书递给郭登:“老爷,这是内廷送来的,里面有会昌侯临终前写下的认罪遗书,指出了孙太后七大罪状。

    事涉孙太后阴取国妃娘娘之子以为己子,内廷命老爷于初十日接受诸亲会议问询。”

    郭登看过之后,眉头紧皱,自己在大同时已经听说过这件事情了。这让人怎么说呢,自己的姐姐郭爱,跟宣庙可是真的有问题的,否则宣庙也不可能在姐姐已经重病的情况下,还将其纳入宫中。

    如果自己在诸亲会议时,说姐姐和宣庙没有私情,那纯粹就是寻死了。

    这次兵变,皇帝一天就杀了三万人,如今再多杀一个少杀一个的,应该也没有太大关系了。

    无奈之下,郭登只得将自己关在书房之中,一个人苦思冥想。

    到了第二天早上,秦、唐、赵、淮、庆五王被叫到了齐王府。

    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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