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孝陵卫不明不白的地位,正式将其划归南京御马监管辖。

    最近几年里,我先将孝陵卫扩张到三个标准卫,而且一应待遇,全部与其他亲卫相同。

    简单点说,就是北京御马监直辖天策卫,南京御马监直辖孝陵卫,二卫地位、待遇完全等同。

    现在是我一个人独占大义名分,独掌两京军队,到这个程度还要造反,我只能说他们的脑子一定是有什么大病。”

    浅雪好奇地问道:“什么叫孝陵卫不明不白的地位?”

    “孝陵卫啊,你说他是上直卫吧,但他其实是陵卫。你说他是陵卫吧,但他实际上又是在被按照上直卫管理的。

    也说不清他到底是个啥,孝陵卫的将士还时不时就被抽调去打仗,他们的待遇也是缺斤少两,远远赶不上锦衣卫。

    所以人家过得也很憋屈,而我的信用,一个字:硬!

    我的优待条件一提出来,人家立即就欣然接受了。”

    浅雪恍然大悟:“哦,您早就得到了孝陵卫效忠,又将上直卫全部调往了湖广战场。等这些全部安排明白,您才动手废帝。

    现在怡王和太子到了南京,就会惊讶地发现,南京完全就没有任何忠于他们的军队。

    那这父子俩该有多绝望啊。”

    朱祁钰补充道:“定国公在辽东转悠得够久了,我已经派人召他回京了。定国公回到北京后,魏国公就可以回南京镇守了。

    南京三位守备勋贵:魏国公、信国公、乐成侯,全都是效忠于我的。

    我让黄七、阎礼护送怡王至南京,然后黄七安排好怡王就回来,阎礼任南京右守备太监、南京御马监右少监。

    阎礼一边替我幽禁怡王,一边替我监督太子,同时还执掌着孝陵卫,随时准备平定叛乱。

    太子如果老老实实的,将来给他个富贵亲王。如果他阴谋造反的话,那可真是太好了,就怪不得我了吧。”

    浅雪点点头:“这下奴家都懂了,原来夫君早就在南京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朱祁钰笑道:“九个守备,一个孝陵卫,足够看住南京了。别忘了浙江、福建也在我手里。

    就算有人在南京造反,只要南北夹击,转眼就能覆灭。

    毕竟无论你再怎么说,朝廷中枢、大义名分、京营亲卫,精锐边军全都在我手里。一个人得多无聊才会想着造反啊。

    而且我在全国重新恢复了锦衣卫的侦事校尉,想人不知鬼不觉、悄眯眯地造反,有点过于理想化了。

    算了,先睡觉吧。一切尽在掌控中,稳一稳就开始下一步改革。”

    到了七月初十,定国公徐永宁结束在辽东的历练,返回北京。

    七月十六,魏国公徐承宗和定国公做完交接,启程返回南京。

    徐达后人,两家国公,同气连枝、相互扶持,如今一南一北、遥相呼应,变得更加强盛。

    七月十八日,黄七终于结束任务,安顿好了怡王殿下。

    虽然名义上是让皇太子到南京服侍怡王,但实际上怡王被安置在孝陵中一处隐密僻静的小院中,除了贴身服侍的二十余名小太监,任何人不得接近。

    回到南京御马监,黄七将阎礼叫入房中,郑重地把一方小木匣推到阎礼面前。

    阎礼好奇得打开木匣,只见最上面整齐摆放着三枚兵符,当即问道:“干爹,这个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