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纳几个妃子呢?”

    林香玉回道:“哦哦,那肯定得把您弄死了。”

    朱祁钰无奈地称赞道:“你看你们现实的,真是干净利落,一点也不惯我的赖毛病。”

    浅雪认真严肃地提醒道:“夫君可是和我们达成主奴契约的,您不能再碰别的女人,作为补偿,我们可以为您做任何事情。

    夫君是最讲信用的,我们也是认同您的信用,才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您的。您不能出尔反尔,耍着我们玩啊。”

    凝香笑道:“傻丫头,夫君逗你呢。夫君这么惜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上赶着给自己引入风险。”

    朱祁钰点点头:“还是凝香懂我,好了,不逗你们了,你们研究一下明天的饭菜吧,我要宴请苗王韦同烈。

    明天若是劝降不了韦同烈,再给我吃一顿闭门羹,我就要攘臂而扔之了。”

    凝香笑道:“其实夫君内心并不希望韦同烈投降吧?”

    “嗯,还是小爱妃懂朕,从无情帝王的角度出发,我是非常希望他们继续打下去的,把上直卫和苗人彻底打没了,也就省心了。

    某个极北之地的伟人说过,解决安全隐患的唯一办法,就是肉体消灭。死了的异己,才是最忠诚的异己。

    但作为一个善良的男人,还是会认真对劝降韦同烈的。他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算了,先睡觉吧,一人一次,提前庆祝。”

    ……

    第二天一早,朱祁钰早早穿戴整齐,带了两位宠妃坐在观心亭看风景。

    何宜则亲自到大门外,一脸热情地将韦同烈接进了甘泉宫。

    但何宜只是一边领路,一边嘘寒问暖,丝毫不提跟谈判劝降有关的事情。

    最终,韦同烈先憋不住了。

    虽然韦同烈远居苗疆,但架不住何宜名气大啊。韦同烈也知道,眼前这位当今天子的谋主、安国公的女婿、下任皇帝的师傅、未来的内阁首辅,对皇帝将要开出什么条件是一清二楚的。

    于是韦同烈很谦卑地询问道:“敢问大学士,圣上将何以待我苗人。若蒙不吝赐教之恩,小人必铭记于心,不敢或忘。”

    何宜十分温和地笑笑:“圣上是愿意继续打下去的,但如果您肯拿出个为圣上尽忠、为大明效力的态度来,荣华富贵是跑不了的,您的部众也能有个好前程。

    您越主动,态度越诚恳,前程就越好。

    您想想麓川的思机法,他都把大明折腾成什么德行了,圣上也没把他怎么样。

    还有瓦剌的也先,土木堡之变大明够惨了吧,圣上也只是关着也先,好吃好喝好招待。是他非要作,才把自己作死的。

    安南就更不用说了,他们的使臣一再地冷嘲热讽给圣上脸色看,但投降之后,安南国主甚至不失王爵。

    反正有前车之鉴,您自己斟酌吧。”

    韦同烈点点头:“确实如此,小人真心愿降,还请大学士替小人多多美言几句。”

    何宜笑道:“好说好说,您投诚归正,以后咱们就是同僚了,理应相互关照才是。”

    两人有说有笑,来到了半山腰的观心亭。

    朱祁钰带着两位皇妃、刘昌、赵珄围坐在石桌旁,裴当、黄七身后侍立,仅此而已。

    韦同烈做梦也没想到这次觐见如此接地气,加上自己与何宜,一共才九个人。

    无暇细想,韦同烈快步上前,在距离皇帝两丈开外,跪伏于地,纳头便拜。

    朱祁钰笑道:“韦爱卿也是当世枭雄,今日家宴,不必拘泥俗礼,过来坐吧。”

    和皇帝同桌而坐?韦同烈惊讶地抬头看向何宜,寻求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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