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衙门,夫君想干什么?”

    朱祁钰冷笑道:“这个新衙门叫做奉天靖难筹备署。这些大臣不是能解读上天的旨意吗,他们不是说我获罪于天了吗。

    好啊,我建个衙门,你们这些大聪明组织在一起,代天行诛、奉天靖难吧。

    如果我真是失去了天心与民心,伱们可以代表上天灭了我啊。”

    浅雪笑道:“夫君又开始荒诞不经了。”

    “一直以来,我就是太温柔了,以至于这帮大臣没完没了地蹬鼻子上脸。这次我要杀他一大批,省得给朱文芳留下一大堆隐患。

    我想明白了,我就杀了他们又能如何,太宗都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再往前数,太祖一下几万几万地杀,杀文臣就像杀狗一样,也没见有什么事情。

    文臣就跟韭菜一样,割一畦还有一畦,过不了多久又长得满满当当。”

    浅雪笑道:“您别觉得杀女人跟割韭菜一样就行。”

    “那不能,告诉玲珑,今天就吃韭菜鸡蛋的饺子好了。”

    “好好好,咱们自家养的母鸡,从小喝着玉泉水,吃着京西稻,下的蛋就是好吃。让玲珑包饺子时放二十个鸡蛋,夫君吃完好好干。”

    朱祁钰坚定地点点头:“行,只要你们让我吃饱吃好,我一定好好干,伺候得五位皇贵妃娘娘舒舒服服的。”

    浅雪笑盈盈地将一封奏本递了过来:“夫君看看这个,镰仓幕府的足利成氏遣使至釜山联络安国公,希望派使者到北京来谈判。

    如果等夫君批准,消息一来一回又得一个多月,所以安国公就自己决定,命人护送足利成氏的特使进京了。

    如今特使住进了会同馆,夫君见还是不见?”

    朱祁钰闻言,抚掌而赞曰:“好,我早就在等足利成氏的特使了。他们终于扛不住,要求我帮忙了。

    晾他们个四五天,然后让何宜带着朱文芳去跟特使谈判吧,我就不出面了。”

    浅雪回道:“安国公还附了一份军报,说足利成氏起先打得关东管领上杉氏节节败退。

    上杉氏无奈只得筑城固守,足利成氏久攻不下,被室町幕府派出的援军内外夹击,据说败得很惨。

    足利成氏若想坚持下去,夫君就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朱祁钰笑道:“到时候足利成氏、足利义政这两人都会哭着喊着求我帮忙,就跟刘邦、项羽哭着喊着求齐王韩信帮忙一样。

    没想到我的齐王之位应在这里了,坐拥山东、挟持天下,要做就做真齐王。”

    喝了口茶,朱祁钰继续说道:“岳正不是要求我配合他吗,等到秋收之后,我要派十万大军从釜山出发,到加贺去登陆了。

    日本的沿海防线并不是无懈可击的,加贺的海岸南北长一百五十多里,平坦开阔,岸边没山。

    当初大元攻不过去,是因为加贺距釜山近一千五百里,大元的水师舰船不行,没有能力如此远距离地运输主力。即使运过去,登陆成功,大元也保障不了后勤。

    但是寡人不一样,寡人花费几百万两造的那些大船,只要避开夏天风暴多发时段,一口气运送几万大军,毫不吃力。

    对马岛之败,进攻博多港受挫,这都是迷惑敌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