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好。”

    “不装不认识了?”

    靳屿安眼神冰冷,如三冬寒窖。

    “没有。”棠临垂下头,“真的不是故意的,还希望靳总,看在以前的面子上,大人不记小人过。”

    “以前的面子,什么面子?抛弃男友?”

    棠临喉咙艰涩,说不出话来,“如果靳总消气了,那我先走了。”

    “等等。”

    靳屿安喊住她。

    “你现在过得很窘迫吗?”

    棠临不解地看向他,眉眼呆怔。

    “吊牌都没摘。”

    靳屿安凉薄的凤眼浮起一抹笑意,却是嘲讽。

    从脖颈到脸颊,迅速漫起一片粉红。

    棠临从没在靳屿安面前这么尴尬过。

    她是租的人家的裙子,吊牌拆了就是旧的,到时候还怎么归还?

    如果她和他是和平分手,棠临还不会无所适从。

    可她不是。

    “当年拿了我妈给的两千万,你都挥霍完了?”

    棠临心底一痛,人却笑得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