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分明就是你的衣服,你还敢说你是被诬陷的?”

    杨丰大喊道:“不过就是一件衣服罢了,这世上和我体型一样的人有无数,就算在工坊内,也有好几个人和我体型一样呢!你们怎么不说他们也是贼人呢?凭什么就非要怀疑我?”

    “你……”

    周贺林目光冰冷,他冷声道:“还真是伶牙俐齿,不过本官最不怕的就是你这种嘴硬的人!”

    “你这种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等本官将你带回衙门,大刑伺候,本官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说着,他直接一摆手:“来人!将他押回衙门,大刑伺候!”

    “衙门要屈打成招了!”

    杨丰听着周贺林的话,见衙役要将自己带走,忽然大声喊叫了起来:“大家快来看,衙门的人没有证据,就要将我带回去屈打成招!”

    “我冤枉!我冤枉啊!我大唐还有王法可言了吗?不拿出证据屈打成招,就算我认了,那我也是被迫的,大家要帮我伸冤啊……”

    杨丰似乎根本就不怕得罪衙门,此时大吼大叫,直接引来了不少工人的围观。

    这一下,连衙役们表情都变了。

    他们倒不是怕这些工人敢阻拦,只是经过杨丰这一嗓子,一旦这里的事传出去,对周贺林和长安县衙,绝对会有不小的影响。

    天子脚下,任何风吹草动,都很容易传到李世民耳中。

    一旦被陛下知道了,事情可能就真的麻烦了。

    更别说这个工坊还有工部背景,不是他们能轻易压住的。

    一时间,衙役们不知该如何去做,不由看向周贺林。

    周贺林脸色十分难看,看着挣扎叫嚣的杨丰,他冷冷道:“杨丰,你真是好大的狗胆!本官倒真要看看,到了衙门后,你还敢不敢这样乱喊乱叫!”

    “带走!”

    周贺林根本就不受杨丰的影响。

    身为长安县令,杨丰这种人他不是没见过。

    反正一旦被抓,横竖都逃不过,既如此,即便得罪了衙门,但若是能得到喘息的机会,甚至能逃走,那便是大赚。

    因此他们压根就不怕得罪衙门,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周贺林对这种人很有经验,只要他心中有信心能查出真相,不会抓错人,那他就根本不怕这种人叫嚣。

    可若是心中的信心不足,那周贺林便也不得不考虑后续的麻烦事……但眼前这个案子,是林枫亲自调查的,人更是他自己亲自抓的,他根本毫无担忧。

    眼看自己真的要被抓走,杨丰喊冤声更大,即便更远处的工人们,也都听得清清楚楚。

    看他这样子,周贺林估计他在去往衙门的路上,都不会停止。

    周贺林眉头皱了皱,道:“堵住他的嘴,别让他乱喊。”

    即便他不怕杨丰乱喊,可也不愿给自己平白无故增加太多的麻烦。

    若是让杨丰这样喊一路,他没屎也得沾一屁股。

    “周县令,不如把他交给我试试?”

    可就在这时,林枫的声音忽然响起。

    周贺林扭头看向林枫,便听林枫道:“他在这里大喊大叫,已经引起一些工人的骚动了,若我们不在这里将事情解决了,一旦消息传到工部的耳中,恐怕工部都会下场询问。”

    “更别说你要是将他的嘴堵住了,这在其他人看来,那就是摆明了不让他开口说实话,岂不更像是他真的被冤枉的样子?”

    “而流言蜚语一旦形成,就不是轻易能消除的……即便最后你拿出了证据,恐怕也会有一些人认为那都是伪证,是为了诬陷他杨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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