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直白。

    旁边的商容洲默默的在心里对赵呈徽翻了个白眼。

    她该怎么说这个赵呈徽呢。

    说他胆子大吧,他敢当众在骆青山的人面前质疑骆青山?

    说他胆子小吧,他敢当众在骆青山的人面前质疑骆青山!

    商容洲很累。

    觉得赵呈徽很呆板。

    但没办法,谁让他是男主呢。

    商容洲悄悄的咂了咂嘴,有些无言的看向堂上的文书,她在等着这个文书狗仗人势的发火。

    果不其然。

    堂上传来一阵激昂的嚷声:“你这贼子竟然敢编排国舅爷!本官正愁没理由惩治你这贼子。”

    文书像是抓到了赵呈徽的把柄,他气势嚣张的朝着两边的衙役吩咐。

    “把此等对国舅爷大不敬的贼子拿下,先打二十大板,而后关进黑牢等候发落!”

    文书话音落下,几个衙役高声应:“是!”

    商容洲本想阻止,但想了想,她觉得还是得让赵呈徽吃点苦头。

    让他长点记性。

    所以,当衙役们把赵呈徽面朝地的按倒时。

    他们刚要开打,商容洲叫了一声“慢!”

    商容洲对着两边的侍卫点点头。

    商容洲掏出一张绣花方帕,她笑眯眯的走到赵呈徽的身边。

    她半蹲在赵呈徽的身边,眉眼含笑的凝着赵呈徽,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商容洲很贴心的把帕子叠叠好塞进赵呈徽的嘴里。

    她又拍了拍赵呈徽的脸,商容洲一脸无奈道:“他们要打你我也没办法啊,万一他们待会打你的时候你发出惨叫声,多没有尊严,。”

    “又或是你被打的时候疼得厉害忍不住想要咬舌自尽,这帕子也能制止住你的冲动。”

    “嗯……还是把嘴巴塞上的好。”

    商容洲组验资与的说着,全然没有在意赵呈徽那双要杀了她的眼神。

    商容洲拍拍手,她从地上站起,又麻溜的退到一边,看着两个举着板子的侍卫毫不留情的打着赵呈徽。

    打了十大板,赵呈徽屁股位置的衣服已经开始向外渗出了鲜血,一点也不难想象衣服下的皮肤是有多惨。

    想必是,他的屁股已经被打烂成花。

    商容洲唏嘘着。

    赵呈徽额上豆大的汗珠扑通扑通的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落下,脸上疼痛到泛红,就连青筋也跟着暴起。

    赵呈徽趴着,握拳的双手逐渐泛白,商容洲突然有些看不下去了。

    她转头,不再去看赵呈徽被打的场景。

    直到板子的声音停下,商容洲才将将又转回头去看赵呈徽。

    看到赵呈徽,商容洲不禁吸了口倒吸了一口凉气。

    赵呈徽被打的起不来,他堪堪的趴在长凳子上,他的脸转向另一边。

    商容洲只能看到赵呈徽的后脑勺。

    衙役们一人拉住赵呈徽的一只手,把他强行从长凳上拉起来。

    赵呈徽腿脚发软没了力气,只能任由他们拉着他起身。

    商容洲咽了咽口水。

    目光略带着虑色的盯着赵呈徽。

    堂上文书又是大声道:“所有对国舅爷不敬的都该受惩!”

    说的义正言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在说什么忠肝义胆的豪言壮语。

    她看着堂上的文书,看着看着,目光逐渐失焦。

    商容洲忽然在想,若是这些臣子们说的这些话都是为皇帝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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