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昱皇:……

    这个老不死的怎么一脸遗憾?!

    还超脱肉体,把死而无全尸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真是没谁了!

    这些东西知道得那么详细,所以,他真的就是大月国的人吧。

    虽然仍然有疑惑,但是昱皇悬起来的心确实放松下来,“那就好,若是一次祭祀卜筮就要死那么多人,实在是有伤天和。”

    呵呵,只要死的人没他,就不伤天和了。

    看着昱皇重新恢复温和的脸庞,老人心中有些鄙夷,却没有说出来,而是叮嘱道:

    “祈祷要的是诚心,愿力越大,卜出来的结果就越准越详细。所以一定要让这些人心甘情愿。”

    哪怕他钻研卜筮之术多年,技发高超,但是卜问这种问题,难度还是很大的,若是代价全由他一人承受,他就算卜出出路了,也绝对不能活着走出生路。

    怎么也得找一些人帮他分担。

    至于这个卜筮之术,他确实没有骗人。

    大月每次进行大型活动时,杀个人什么的完全是小场面。

    越想知道得详尽,杀的人就越多,一旁观礼的祷者也要越多。

    祭祀完后,再由主祀人和祷者分食干净祭品。

    虽然他学得并不精通,但是卜问个生路,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他并不觉得奇怪,因为这就是他从小生长的地方的信仰。

    他不就靠着小术法,一路活着走到这里的吗?

    昱皇心中得意,呵呵,别的不说,这件事肯定没问题。

    要说洗脑,他可是很厉害的。

    “这件事就交给我最信任的人去办。”

    无非就是威逼利诱,先礼后兵,打个闷棍再给颗糖什么的,那些人最吃这一套了。

    老人不满意了,“为什么不是你亲自去说?”

    这里的人有多尊崇眼前这个虚伪的人,他是知道的。如果他亲自去的话,说不定会少些麻烦。

    毕竟他不傻,这种祭祀卜筮之法很难被外人信服。

    昱皇挺起胸膛,洒然一笑:“这种事就不用我出马了,绝对没问题。倒是你…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究竟是谁?大月国的国师吗?”

    如果是的话,那可不能把他放过啊…

    “我的名字…我也忘了,不过我不是国师,国师早就死了。”

    老人眼神焕散了下,似是在追忆往事,“你可以叫我贞人。”

    昱皇挑眉,这可不像是人的名字。

    “元亨利贞的那个贞吗?”

    老人看出昱皇的疑惑,顺嘴解释了下:“嗯,贞在大月并非通正,而是主占、卜之意。后面叫着叫着,就成了真人,真正的真。”

    贞人,即占卜之人。

    他是大月的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