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朱熊彪的挣扎,脸上没有任何惊慌或担忧。他似乎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幕,泰然自若地站在原地,等待着朱熊彪的下一步动作。

    然而,就在朱熊彪准备再次冲向周云振时,他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转身便欲逃跑。

    实际上,刚才他的那番动作只是个障眼法,只是虚晃一招,其实仅仅是虚张声势,欲以此迷惑周云振而已。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他瞬间察觉到了自己双腿的瘫软,自己双腿无力前行,仿佛灌满了铅一般沉重无比。

    他每向前挪动一小步都举步维艰,都变得异常艰难,都变得比攀登珠穆朗玛峰还要复杂困难。

    更何况是想要逃离呢?

    周云振的揶揄笑声,如同针尖般尖锐,带着一种深深的讽刺,他的话语像冷箭般射向朱熊彪:“哈哈,你不是刚才还想当英雄的吗?还想与我决一雌雄的吗?怎么,现在想当狗熊了?哦不,或许你是想当兔子?动如脱兔?”

    听到这句带有嘲讽的话语,朱熊彪深受打击,犹如被狠狠地掷下万丈深渊,让他的内心崩溃到了极点。

    他色厉内荏地瞪视着周云振。

    朱熊彪嘴巴仍然强硬地说道:“你?你恃强凌弱,依仗自己的功夫了得,出手打伤了我。”

    “但即使如此,我也并不害怕。我要到单位告你去!我自然会去相关领导面前揭露你的恶行!你别得意,你等待着被脱掉身上的制服就是了。”

    朱熊彪肉烂嘴巴硬。

    周云振面对外强中干的朱熊彪,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微笑,直视着他,“你告我?”

    “是的,你作为一名干警殴打一名无辜的职工,不,作为一名还没有转正的见习干警,性质就更严重了。”

    “现在干警连打骂体罚虐待罪犯都要受到严厉的处罚,你想一下,打我会是什么处分?你的制服能不能保得住还是一个问题。”

    朱熊彪恶狠狠地盯着周云振,一双凶狠的眼睛仿佛要将他吞噬。

    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狞笑,嚣张地威胁道:“小子,你死定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吓,让人不寒而栗。

    他放肆地狂笑道:“不是什么人你都能打的。你这次真是大难临头了!”

    周云振面对朱熊彪的嚣张气焰,却表现得异常冷静。他淡然一笑,不屑地回答:“你指使社会上的地痞流氓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袭击我又是什么性质?这种故意伤害加袭警行为,应当如何定性?”

    “现在不是严厉打击违法犯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