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振说道:“只是他们眼看马上施工方起爆在即,在最后一刻就撤退了。所以我们从主干道进山时,他们已先我们一步撤退。”

    “这个吗?”董金山知道,这个可能性很大。自己的车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进了山。

    问题是前面无一人一车说得过去,后面除了自己一方的吉普车外,也没有其他的车啊?

    对于这个问题,周云振也作了符合逻辑的推理,“可能是这边的人员撤离后觉得不妥,或者被上面知道切责,他们马上又回来封锁了去路。”

    “我们恰恰是钻了这个空档,结果受了惊吓,最终有惊无险。”

    这一场打赌,董金山输了,他当然不会赖账,董金山爽快地从自己手腕上将表摘下来,递给周云振,“这表现在是你的了。”

    周云振将表接了过来,心道,警训期间看时间用得上的。

    “谢谢!”

    江诗丹顿瞬间就换了主人。

    只是周云振没有料到就是这块表,日后给他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让周云振百口莫辩,甚至陷入进退两难的死胡同。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吉普车上了水泥大道,一会儿,吉普车直达一处围墙环绕的大院落门口。

    门口赫然挂着长长的牌子,“省第三劳改警察训练基地。”

    这就是此行的目的地——警训中心。

    一个卫兵出来验看了他们的证件,黑沉沉的大门才轰然洞开。

    吉普车一溜烟进入了院内。

    院内很大,环境还是挺不错的,院内道路四通八达,两旁红花绿树相映成趣。

    只是多是一些红砖房子,略显陈旧,很有年代感。这里原来是一处步兵训练中心,因为部队调防开拔后被废弃。

    后来几经协调沟通,征得部队同意,省劳改局对此处加以修缮改造,就成了目前的“省第三劳改警察训练基地。”

    这里的训练设施应有尽有。

    董金山三人到时,刚好是二点半,正是上班时间。

    董金山与周云振二人健步如飞来到了培训科,在别人的指点下到了一个办公室办理相关手续。

    办公室的一名女性工作人员,刚刚上班,睡眼惺忪,一副无精打采的慵懒样儿,不冷不热地问道:“你们有什么事?”

    “我们是来参加集训报到的。”周云振回答道。

    “参加集训报到?哪个单位的?”

    “我们是横岭劳改支队的。”

    “横岭劳改支队的?”

    “是的。”

    她翻出花名册看了一下,“横岭劳改队有一个强训班,是有这么一回事,你叫什么名字?”

    周云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这个女人一脸不耐烦道:“嗯,名单上有你。只是你为什么现在才来?开班几天了的。你对待工作这个态度可不成啊。”

    “我还没有上班呢。”

    “还没有上班?你这个态度上班了的话,工作也会不称职。会一味迟到早退旷工,做事敷衍塞责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