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漂走,到时候,只要重新插桩就可以了。

    而在巡视毛竹桩时,发现阿爹跟陈文超居然也都在滩涂这边,

    阿爹在扶那些倒掉的海蛎桩。

    情况并不是很好。

    不过想想也很正常,他打到淤泥里两三米深的毛竹桩都倒成这样了。

    阿爹那些海蛎桩。

    不用想都知道什么情况。

    而倒下去的海蛎桩,很多都被埋进淤泥里,老李没扶一棵海蛎桩,都得花费很大的力气。

    且很多海蛎都给闷死了,海蛎壳都张开了,用力拍都缩不回去了,且还有股臭臭的味道。

    连着扶了好几根海蛎桩后。

    老李连连叹息着,最后也懒得扶了,用海水洗了洗手,卷了根烟,抽了起来。

    见李多鱼开船过来后。

    老李直接说道:“今年这个海蛎桩没法搞了,我换到你这个毛竹上面来养。”

    “没问题,我到时候教伱怎么弄。”

    老李点了点头。

    而陈文超则在帮李多鱼扶倒掉的毛竹桩,甚至还学打桩的师傅,站在毛竹桩上不停往下踩。

    可踩着踩着,毛竹桩就歪了,整个人斜着倒进了海水里。

    而他水性很好,很快就爬到了船上,看到一旁李多鱼后,陈文超尴尬笑了笑:

    “鱼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耍帅的时候,刚刚到。”

    陈文超尴尬挠了挠头。

    其实,陈文超完全没必要帮他扶的,这是他的事情。

    再说,打桩看起来简单,其实有很多门道的,且不是一两个人就可以干的。

    最好的办法,就是花钱,请打桩队过来,让他们把这些桩重新打一遍。

    全身湿透的陈文超脱掉了上衣,李多鱼这才发现,他真的有点瘦,虽然傻笑着,但脸色真的很难看,是那种毫无血色的惨白。

    且李多鱼有发现,陈文超今天讲话的时候,支支吾吾的,且不停叹着气。

    好像有话要讲。

    可就是说不出口。

    而陈文超这种表现,李多鱼太熟悉了,前世,别人上门找他借钱时,差不多就他这个样子。

    见他不好意思说,李多鱼直接问道:“脸色这么差,出什么事了。”

    陈文超摇头道:“没事,就是昨晚没怎么睡。“

    “我昨晚也没睡,都没像你这样。”

    陈文超挠头傻笑着。

    李多鱼叹道:“磨磨唧唧的,就跟娘们一样,能不能爽快点,出什么事了。”

    被李多鱼这么一说,陈文超一个大男人眼睛当场红了起来,头转向了另一边,咬牙说道:

    “昨天来台风时,我家大厅的墙和屋顶都塌了,我阿嬷头也被砸了一下。”

    听到这话后,李多鱼脸色瞬间变了,骂道:“这种事,怎么不早点跟我讲。”

    “你阿嬷,有没有事。”

    陈文超摇头道:“没啥大事,德发给她缝了好几针,吃了消炎药了,说休息几天就好。”

    李多鱼眉头紧皱。

    当年由于他们家的特殊原因(没法写出来),导致没人敢去他们家帮忙盖房子。

    陈文超爹妈,就自己弄了个夯土房,且自从他爹娘不在后,已经十多年没修缮过了。

    碰到这样的台风天。

    塌了也很正常。

    虽然陈文超以前只是他的小跟班,但这半年下来,处也处出感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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