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梨涡,她今日的打扮让人眼前一亮,她的话语让人认定她就是将军府的女主人!她娇笑着说:“装扮将军府迎接大家是我应该做的!”

    “是啊!这自然有她的功劳,但是也离不开秋月的功劳,秋月为了置办这场寿宴用了不少心思呢!”邵逸飞自然不想让温滢芊一个人邀功,他就替白秋月说了。

    “没有,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相比较温滢芊的骄傲,白秋月显得谦卑地多!

    “妹妹自然花了不少心思,你们瞧,那里的那两对写着寿字样的大红灯笼就是出自她眼光呢!还有那一串琉璃珠穿成的门帘!也是她想出来的点子!她是来自民间,所以你们也要理解这种平民化的眼光!”温滢芊的语气中虽然是在告诉大家是白秋月想出来的点子,其实白秋月不傻,她听出来了嘲讽,愚弄!她是想让大家看她笑话。

    而宾客议论纷纷,有的人在窃窃私语,说道:“这什么眼光?真的好土啊!妾室和正房品味真的不是差的一点半点!”“可不是嘛!出生就不一样!”

    邵岂看到另一边挂着的大红灯笼以及那个门帘,他有些尴尬地苦笑着说:“白姨娘!你是来自民间的吗?怪不得眼光有失偏颇,能理解!能理解!”

    白秋月一阵无地自容!如果出生不好,就活该这么被嘲笑吗?她也不会自卑!她认为她来自民间是骄傲的事情!

    然而邵岚则为白秋月解围,说道:“我倒是觉得透着一些纯朴和对她祖母的浓浓的情义呢!”

    而邵岚夫人则说:“纯朴?相公,你是想表达很土的意思吗?”

    温滢芊带着难以琢磨地看笑话的笑容盯着白秋月!她越是遇到这种窘境,温滢芊越是期待看到的!

    “不是!不是!你理解错了我这个意思!”邵岚对夫人连连摆手,对着白秋月表示歉意,而白秋月则一脸带着笑和她不容轻视的一身傲骨站在众人面前,她的微笑得体不失涵养,对邵岚说道:“你说的没错!我其实只是想表达我对祖母的那份感情!就那么简单的一桩事情!你们看到的是纯朴,我知道,这是纯朴,纵然你们认为我的眼光不好!但是我想表达的也是纯朴的祝愿祖母的感情!这是无价的!”

    太夫人在一旁被白秋月的处变不惊而赞叹。

    而温滢芊不依不饶,她笑着说:“妹妹啊,我也同样对祖母有感情!我选的这些东西贵是贵,但我舍得为祖母花钱,而你选的都是些廉价货,凭你三言两语就能体现对祖母的爱了吗?你的眼光不好关你对祖母的这份感情什么事啊?”

    邵逸飞听了温滢芊的话气急,但是众人在跟前他也不能发火,就在他要想怎么替白秋月解围的时候,有好听的温柔的声音慢悠悠地在众人面前响起:“这琉璃珠帘想必花了白姨娘不少功夫吧!”

    众人望过去,却见一弱柳扶风的身着素色衣服的女子正拨弄着那琉璃珠帘,那琉璃珠帘在阳光下散发着通亮,七彩的色泽,触碰在一起叮叮作响,很是动听。

    而仔细看那女子的模样,只见她脸色苍白,脸部消瘦,但是很有气质,柳叶眉下有一双带着一丝哀愁的眼睛,众人知道,那是前朝长公主的表妹,嘉慧郡主,她是莞华的好友,而她生前经常来邵府找莞华聊天,自然和李庭琛也走的很近,所以她八十大寿也来参加了。

    她的声音如同和风细雨滋养了白秋月的心田,没来由的,她觉得嘉慧郡主给自己很舒服的感觉,看着她就似乎有一种心心相惜的感觉,又觉得像自己的母亲那样,目光柔和,散发着母性。

    “是啊!这琉璃珠帘耗费了白姨娘很多心思呢!”花臣替白秋月解围,“白姨娘说自己要亲自为太夫人串珠帘,所以,她没日没夜的串珠帘,大家瞧,因为串珠帘她的手都肿了!”巧玉也在一旁说:“可不是嘛!小姐这些天一直在串珠帘呢!因为这珠帘很是美丽,在阳光下就像闪着光,很是美丽!就跟佛光普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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