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白秋月诧异地问。
闲云道长却摸了把胡须,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哂笑着对邵逸飞道:“你以后自然会知晓的,会明白其实很多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发生的,我看和你有缘,我借我的情幻宝镜给你一照吧。”
于是,他变出来了一把宝镜,那宝镜通体成金色,宝镜柄上面有一些繁复的装饰,一看并不似凡间的俗物,透着神秘莫测的银光,看向那把宝镜的镜面的时候,竟然照不出人形,那道长笑着说:“你照照看。”
邵逸飞看向那把宝镜的时候,却看到那把宝镜里并不是自己的模样,而是一把闪着凌厉剑光的宝剑。
他不解是何意。
而在一旁的白秋月也不知道是何意,但是她也好奇自己会照见什么,于是她挺有礼貌地对道长说:“闲云道长,可否给我看一下,我也挺好奇的。”
闲云道长自然答应了白秋月的要求,于是白秋月看了一下,只见那个宝镜里面是一株似兰非兰透着诡异蓝光的兰草,白秋月想起来了以前自己经常梦见那个和自己模样一样的兰草仙子。这真是奇怪呢?莫非这世上真的是有前世今生一说。
然而就在两人要继续追问的时候,那位道长说道:“你们以后自然会知晓的,天机不可泄露太多!”说完,他收起了他的宝镜,又拿出他的葫芦,摇了一摇,饮了一口酒,不禁叹道:“美酒!美酒!多谢将军的美酒!”他做了一个揖之后,就离开了将军府 。
白秋月和邵逸飞有些觉得事情太过于离奇,这个道长来的快去的也快。仿佛突然吹来了一阵风,吹来了神秘的风,一阵过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从来没来过似的。
让邵逸飞和白秋月对前世今生有些相信了。邵逸飞问白秋月:“你说你前世是什么样子的呢?”白秋月摇摇头,叹道:“我自然是不知道的!”
这个宇宙间的万物,都是有因果存在的,每个人都对未知的事物产生疑惑,产生恐惧,不知道自己从哪来 ,该去往哪,人生的终点是哪里?而有轮回这一说吗?这些都是未知的。
而这个道长的到来是将军府中的一段小插曲,他从哪里来,去往哪里了也不得而知了。
时光过得很快,一眨眼又到了落花的时节,就在花瓣纷纷凋零,铺满了一地的落花雨的时候,邵怡儿哭泣着对白秋月诉说道:“我母亲身子不大好了,近来总是咳嗽,都咳出血来了,恐怕是大限将至了。”
白秋月听了邵怡儿的话语,也表示很同情,于是在邵怡儿的带领下,想见她最后一面,当她去了邵怡儿的居住的地方的时候,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秦夫人 ,几个月不见,秦夫人已经形如枯槁了,她再也不复从前那种迷人的样子。她不停地咳嗽。
窗外有几株开败的花,和此刻秦氏快凋零的生命很贴合,白秋月内心有一种感伤。
“母亲,嫂嫂来看你了!”邵怡儿忧伤地说。
而秦氏则无力地看了白秋月一眼 ,出乎白秋月的意料,她流露出了微笑,不过这样的微笑,却是很惨淡。白秋月也对她露出微笑,仿佛过去的恩怨纠葛都放下了。
秦氏是在初秋的时候去世的,邵岩哭得不能自已,温滢芊也哭,毕竟她和秦氏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就连一直都不喜欢秦氏的太夫人也抹了抹眼泪。邵逸飞却一直很漠然。
而白秋月回忆起那一日秦氏跟她说得话,至今还有一些感伤,只听 那秦氏充满悲戚地回忆了她的一生,似乎在自嘲,只听她说道:“我这一生,就是个笑话,曾经为了感情执意冲破婚姻的枷锁,只希望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没想到又入了另一个坑,一直都囚困住了自己,我想没有人比我更爱我相公,而我其实心性太高才不允许我和另一个女人一起拥有我相公,许是因为这个,再加上所有人都看到赵莞华好,我才动了杀机。但其实这件事情一直困扰我,我现在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