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其实啊,我有个孩子,也跟你差不多大啊!只可惜我的孩子命不好,他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我没办法出来努力打工,为他补贴家用!”李妈擦了擦眼泪水,“不过,我的孩子也算是很争气得,在学堂里听他的教书先生说他作的诗很出众,他是个很好的孩子!我也觉得你是个很好的孩子,你有什么难处的话那你就跟我说,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的!”

    “谢谢你,李妈。”阿岳心情很是感动,他想来前些天没来温府的遭遇,真得仿若在人间炼狱走了一遭。

    阿岳被安排和这群家丁一起睡,然而每次干了活以后,都看到这群家丁已经睡得打了呼噜了,阿岳都会悄悄地把床铺挪到一边,确定这群家丁睡着了,他才睡觉。他其实不习惯和这群人睡在一起,他在自己的怀中偷偷藏了一个防身的用猪骨做的利器,是他不停地把一块猪骨磨成这个样子的,底端变成了如同钗子一样的尖锐的东西。

    天很凉,凉得刺骨,阿岳耳边这些人鼾声如雷,他再也很难进入睡眠,所以失眠是经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