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的簪子硬生生扳断,就算扎进肉里,她却感觉不到痛意,比起她的心中之痛,她的皮肉之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邵逸飞听了白秋月的质问,也没有反驳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眼神黯淡:“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花臣了……”

    白秋月冷冷看了他一眼:“你骨子里就是个恶魔!你犯了多少错事?柳渐汐的家中的火是你所为吗?我家中的火是你所为吗?”

    白秋月索性想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这样的人,她要跟他彻底决裂,想起了他前世带给自己的伤痛,她就恨他恨得咬牙切齿。

    “秋月,你既然那么想知道这一切,好,那我说……”邵逸飞神情恍惚,他知道,做过的事情是赖不掉的,他也没想不承认。

    那时候,当他得知,画上的女子是白家小姐的时候,他派人去暗地里调查过,她喜欢上姓柳的画师了,为了那个画师,她竟然与家人对抗,离家出走了。

    自从在朝中,事情被告发之后,柳渐汐就成了大家最不耻的人物,他与秀女私通的罪名不小,而后来又爱上了白家女,而邵逸飞自然不可能让他得到,他看上的女子又怎么会和他好呢!于是,他就想到了把柳渐汐毁灭,那这样一来,白家女就没有和他再续前缘的可能了。而他暗中打听了柳渐汐的画室所在的地方,一般他都在那里,而他见屋内有人,就放火烧了……

    邵逸飞对白秋月说道:“我得了他为你作的那幅画之后,梦里有个道士告诉我只有你能救我体内的顽疾,所以为了得到你,我特意去了一趟你家,但是没有寻到你。”

    “所以你放火烧了我的家?”白秋月心情悲伤地听了邵逸飞所说的放火烧了柳渐汐之后,她的心就如同被一点点被凌迟了一番,也想证实巧玉所说的话的真假。

    “有的事情我做过的我会承认,但是没有做过的,我是不会承认的,至于你家的大火,不是我所为,而我,当时去你家的时候,你的父亲可能心中有愧,再加上你家中的丫鬟慧玉说出来了你二娘的罪行,你二娘的罪行被揭露了,你父亲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估计是很愧对你,最后,一气之下放火烧了这一切吧……”邵逸飞平静地叙述着。

    白秋月听了邵逸飞的叙述,她才知道邵逸飞和白府的纵火案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柳渐汐家的大火确实是他所为,花臣一家确实是他杀的,而柳渐汐确实是他所杀。

    前尘往事历历在目,她想起来了曾经来府上的那个道士,也是邵逸飞梦见的道士,他说那幅画上的女子就是邵逸飞要寻找的,可以救邵逸飞身上的顽疾,而那幅画正是柳渐汐所做,柳渐汐前世,与自己有一场缘分,却被邵逸飞前世给逼死了,这一世,是被邵逸飞刺死!

    他们三者之间,有着某种关联。像是冥冥中安排了这一切一样。那个道长才是洞悉这一切的人。

    她的梦境中,总是会出现邵逸飞杀了柳渐汐这样的画面,似乎注定的结局,似乎一直被人盯着一般,仿佛这故事按照注定的剧本在上演着,有一种宿命感。她想着这些,突然不寒而栗。

    前世的因,种下今世的果。

    白秋月对邵逸飞忧伤道:“我做了一个梦,梦境里,我是叶秋姿,你是司徒寅,而柳渐汐是贺离笙,悲剧同样上演,那个故事里,你把贺离笙逼迫致死,不同的是,贺离笙与叶秋姿是相爱的,而她到死都没有原谅司徒寅,诅咒他来世会收到锥心蚀骨之痛,你觉得这故事残忍吗?”

    “秋月,我想问你,你爱过我吗?”邵逸飞有些忧伤道,其实他是相信宿命的,不然为什么偏偏自己会有顽疾,顽疾复发,有一种锥心蚀骨之痛,为什么偏偏,自己得到了那幅画之后,只有找到梦中之女才能治好自己的顽疾。

    “从未。像你这般冷漠无情的人我又怎么会爱上你呢?你要知道,叶秋姿为了骗司徒寅,只能采用策略,故意假装爱上她,而叶秋姿并不爱司徒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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