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将白绫勒紧。

    于是,以后,成了他的噩梦。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保护不了。”柳渐汐难过的说。

    “只是皇命难违,况且,你活下来,也是黛熙希望看到的。”白语涵认真地说,柳渐汐感激道:“也许,只有你愿意倾听我这一段故事。”

    “我可是要回报的,我想让你给我画一幅画。”白语涵话语里有一些俏皮,借着温柔多情的月光,白语涵看见柳渐汐的脸,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她其实不知道的是,柳渐汐在一瞬间,将她看成了黛熙,她们两人,有那般相似的眉眼。

    只是这样的感觉一晃而过,他淡淡地笑了:“我答应过你就会做到,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我叫白秋月,你可以唤我月儿。”白秋月也同样微笑。

    “我答应你,不过先睡吧。时候不早了。”柳渐汐打了一个哈欠,有一些倦意袭来。

    白秋月也感觉到了困意,就在画师的安排下,睡到了原先住的那个画室里。

    而画师,睡到他原本的住所去了。画室只是他白天小憩和闲暇时画画的地方。

    第二日清早,白秋月一出画室就看到柳渐汐正在侍弄屋外的菊花,看他颇为认真的模样,白秋月问道:“你喜爱菊?”

    “没错,我向往的是陶渊明采菊东南下,悠然见南山的心境,陶渊明是我颇为欣赏的文人,因为他心性高洁,不与世同流合污,所以就如同菊花一样 。而菊,就是我最为喜欢的一种花。不知道月儿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兰。因为兰清高,品格如君子。”白秋月认真道。

    “看来我们是一样心性的人呢。”柳渐汐看向她,略带欣赏的看向她。

    “可是越是这种心性的人活得越累。”白秋月苦笑道。

    柳渐汐明白,她一定过得不开心。

    待白语涵走后,柳渐汐来了灵感,终于知道该怎么画了。脑海里浮现她昨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样子,于是走到画室,蘸了些颜料,提笔就画。

    画卷上,手持兰花的白秋月站在月色中,身后一道流星滑落,而那女子就如同仙女一般。

    而这幅画就是邵逸飞得到的那一幅,至于他如何得到,要从后来柳父来到画室的事情说起。

    当柳父来到画室的时候,柳渐汐正出去作画了。而他看见那幅画,觉得一定能卖个好价钱。而那幅画的颜料也早已经干了。画上的女子特别动人,用色出奇的好,一定会吸引人出高价买的。

    而正好出去的时候,却见欲寻特别礼物买给邵逸飞的宁祥宇。宁祥宇看到这幅画,叹道:“妙哉!妙哉!我竟没有看到过如此美妙绝伦的画卷,送给邵弟一定喜欢。”

    当问柳父作画之人是谁时,柳父说是朝廷第一画师柳渐汐。

    “怪不得,也只有他能画这么好看的画。”宁祥宇自然听说过柳渐汐 。

    于是他就花了重金买下了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