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拧了拧眉,“朽木?”

    茶音等的就是这句话,她笑着叫住了往外走的刘妈妈,

    她却不知,她这没有说回去的模样落在三姑娘和五姑娘眼里却,已是一种示弱的表现了。

    “是。”花念应下出门了。

    茶音没理会三姑娘的讽刺,顺势对潘氏说道,“外祖母恕罪,方才我走到五房外时被一块木头绊了一下,裙子脏了,只得又回去换了身衣裳才来,请外祖母见谅。”

    “不过是块破木头!”潘氏猛地拔高了声音,指着那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的符木,却一眼也不想多看她,异常暴躁。

    这时,花念也拿来了符木。

    五姑娘一听,不满地嗤道,“你自己连路都走不好,一块破木头都能把你绊上一跤,真是蠢得要死,可别带上我们五房,招晦气!”

    三姑娘听了她的话,顿时笑出了声嘲讽,“呵呵呵,瞧瞧咱们这身弱体孱的表姑娘,还能被块烂木头吓到,可真是矫情!”

    她爹这会儿应该已经上路了吧?

    温五爷通敌叛国,成德帝看在禄王妃的面子上才没有株连到温家,但他的死罪是肯定免不了的。

    茶音看着这还盛气凌人的五姑娘,也不禁一阵感叹。

    茶音听着五姑娘的话直皱眉,她看着这个咄咄逼人的小表姐,樱唇轻动,到底还是没与她多计较什么。

    刘妈妈开口道,“这好好的路上怎么还能有木头?下人是怎么做事的!定是有人偷懒,老奴这就带人去瞧瞧。”

    刘妈妈在旁边也惊得脸色大变,甚至失态地惊叫了一声,“这符木——!”

    一看到这块黑烂符木,潘氏立马就笑不出来了,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茶音瞧着潘氏微讶的神色,悄悄一笑,粉盈盈的小脸绷着认真,“是啊,那木头腐朽黑烂了,埋在土里只露了半截,像是刚从土里生出来了似的,瞧着都怪渗人的。”

    潘氏听后脸色瞬间没了血色,不由得惊恐地看向了花念拿来的那腐烂的符木,浑身都颤了起来,甚至直接从座椅上滑了下去,嘴里喃喃,

    “真的来了……真的来了……”

    潘氏旁边的小婢连忙惊慌去扶,反倒是刘妈妈却同样目露惊恐地怔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