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的贱人!”
不过这次不等茶音说什么,文姨太见状,先开了口,
只宠妾灭妻这一条就足够御史参奏,丢官罢爵了,更何况若是妾室谋害主母嫡子。
温二爷却只露了一面,看都没看潘氏一眼便转了轮椅离开了。
越氏也死死盯着潘氏,愤恨道,“就是,大太太,您就算被鬼缠上了,说的那些话也着实过分。什么叫活该我儿子给你儿子抵命!什么叫我儿子不配参加科举!我们老五寒窗苦读这么多年,马上就能参加春闱了,却被你、被你……”
直到现在,在场的姨太们才都或多或少收敛了幸灾乐祸,露出了些不好的神色。
温二爷的出现令屋子里的人都是一静。
“老爷的结发之妻是人家表丫头的亲外祖母,你也不过就是个妾扶正的。”
同样大怒暴躁的还有温三爷,“这个贱人!做了这种脏事还说出来了!这若是被人捅到御史或吏部去,我们就完了!不单要被革职查办!咱们温家都可能被赶出京去,子孙数代不得入仕!”
她看着文氏嘲笑奚落的目光,一抬头又对上了温掌冰冷的目光,惊慌地连忙跪行两步,
“老爷!妾身这些日子被些糊涂东西迷了眼,给您添麻烦了,妾身害怕,您、您给妾身找个道长祛祛邪吧,妾身也不想给您惹麻烦……”
他这暴跳如雷的样子吓坏了在场的一众女眷。
温掌暴怒咆哮,不停地咒骂着。
潘氏见状,连忙声嘶力竭地哭喊,“不!老爷!老爷妾身可是您的结发之妻啊!您就这么把妾身扔到姑子庙扔去庄子上,肯定会遭人耻笑的!”
潘氏这时候也终于清醒了过来,后知后觉地知道怕了。
“老爷扶正了你这么多年,对你不薄,到临了了,你还闹出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对得起老爷对你的好?”
温二爷的出现短暂地打断了一下屋子里剑拔弩张的气氛,却也并没有改变什么。
茶音看着温二爷隐匿入黑夜里的背影,阴郁漠然,清清冷冷。
“都是、都是不知道什么人别有居心,控制了妾身说出的那些话啊!不然妾身怎么会蠢到自己说出来!”
潘氏听着文姨太那阴阳怪气的语调,猩红如鬼的双目死死地盯向了她,阴狠咒骂,
“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盘!你不就是想把我送走后,你可以自己上位?”
“我呸!你别痴心妄想了!你不过是个通房丫鬟,都是主母恩典才把你这下贱玩意抬成了个妾房,免了奴籍,不然你就是个伺候人的下贱玩意,跟我房里的奴婢一个身份!”
“你还想当温家的主母!那可真是让人笑话死咱们温家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