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上高枝了,更是恨不得绕着他走,还说什么避嫌,是啊,你可真是懂避嫌,还美其名曰为他好!可你一有麻烦了呢?你就记起还有他这么一个人——”

    “说真的,你还真是有本事,但凡看上你的男人,全部都是短命的鬼!”

    “不,不是他们短命,是你,你就是个妖孽!祸水!灾星!对,白虎星,你就是天降白虎星!”

    梁姣咬紧牙槽,点点头:“对,你是没什么好装的,因为你压根就没打算装,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的呢!”

    梁婠抿了抿唇。

    谁曾想王将军不在,竟被将军夫人拿了去。

    她咬着牙,怔怔流泪。

    “从小到大,你眼里只有她,我到底是哪点不如她,你要这么对我?王庭樾,你还有没有良心?”

    “他们说你是妖孽祸水一点也没错,但凡跟你沾上关系,有哪一个能落得好下场?”

    咬牙切齿的。

    她眼神极冷:“你要怨怪就得怨怪你的父母啊,不是他们绞尽脑汁、花费千金请人来教我的吗?”

    梁姣像是抓到什么关键,歇斯底里喊着,脸上已然扭曲。

    “梁婠,你到底想要什么,是不是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要围着你转你才满意?!”

    这还远远不够。

    梁婠冲着暴怒的人,柔柔笑了一下:“本宫没什么好装的。”

    梁婠静静看着,很明显,梁姣受了很大的刺激。

    梁婠依旧不说话,刚要饮茶,一只手伸了过来,茶水洒了一案,甚至泼出一些浇湿衣袖。

    梁姣更气了:“你说话啊,装什么哑巴,装什么死?!你不是很会写、很会唱、很会跳吗?很会勾引男人嘛?怎么现在对着我反倒一句话也不说了?”

    梁姣重重摔了过去,毫无形象跌在地上,抬起头捂着脸,瞪大眼睛看着来人。

    梁姣一字一句,字字泣血:“王庭樾,你竟然为了她打我。”

    她是算准梁姣会来闹,也希望梁姣来闹。

    梁婠也看着她,面无表情的。

    她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对不起,我是故意的。”

    说罢坐下身,完全自信从容。

    “现在你找不到下家,急了,是吗?所以你就想起王庭樾,又想来祸害他,我告诉你,你休想!你做梦!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她冷笑两声,不无鄙夷:“你的倚仗马上就要没了,就忽然想起他了?忽然想起还有一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吗?”

    梁姣越气,她越平静。

    “你不得怪自己没本事吗?”

    啪地一声,狠狠一记耳光落了下去,在这空荡荡的院子显得清晰异常。

    “你昨天才答应接受我,你忘了吗?”

    就这么看着看着,梁姣心底忽地有点恼火:“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王庭樾站得笔直:“梁姣,我说过我们之间的事与她无关。”

    梁姣浑身抖了起来,几乎气疯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王庭樾深深看她一眼:“我知道。”

    说完,飞奔而去。

    其实,她也没做什么,只是亲手画了一幅画,在留白处题了几行字,再命人送去将军府。

    梁婠不理会她,继续提笔作画。

    梁婠没说话,神色淡然地给自己倒了杯茶,仿佛看不见面前暴跳如雷的人。

    是夜,黑漆漆的深山里,有一处火光耀天。

    “走水啦,走水啦,快救火啊……”

    呼声喊声响彻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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