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但试一试也并无大碍。”
话毕,几人干脆商议起议和一事。
派谁当这使臣又成了首要问题。
唯有琅琊王静坐一处。
人群散去,他依旧愁眉不展。
这个梁氏是否与北周有勾结不好说,但他们似乎都忘了一件事,昔日梁氏进封淑妃,北周曾送上贺礼。
再往前算,屏州议和时,也曾听过只言片语……
琅琊王揣着心事,出了王府,又回到住处。
他一条腿才迈进门,侧妃便迎上来,规规矩矩行礼问安。
“殿下。”
“嗯。”琅琊王轻描淡写应一声。
侧妃见人面色不佳,心下稍稍犹豫,还是屏退左右两侧的人。
琅琊王这才微微侧目,瞧她一眼:“何事?”
侧妃近前,低眉顺眼道:“前些日子,您不是让妾修书一封回晋邺吗?”
听得这话,琅琊王来了精神,睁大眼睛:“如何?”
侧妃从袖中拿出一封信:“这是妾的那位同族堂妹命人送来的,对了,她还给妾送来一个人,说不定能帮到殿下。”
琅琊王扬眉:“人呢?”
侧妃态度恭顺:“在东厢住着,可要带来给您瞧瞧。”
琅琊王紧皱一路的眉头终于舒展。
他摇摇头,眸光意味不明:“你命人看着就成,再找个机会给他们带去。”
侧妃点头:“是。”
*
这两日的平芜城,大街小巷甚是热闹,随处可见三五成群的人围在一处议论。
也怨不得大家议论,实在是近来城中的稀奇事颇多。
听说那位几次在大火中逃生的文宣皇后,不但没像传言中所说在月台寺修行,反而来了平芜城,住进王府。
没两日,彭城王又派人向周君议和,谁料那周君竟然应了。
內苑雅居里。
梁婠午睡后才起身。
青竹帮梁婠梳头。
婢女跪坐在一旁,挑选着匣中的首饰。
她苦着一张脸,眼看将匣子翻了个底朝上,始终没有一件能叫人满意的。
梁婠懒懒瞧一眼:“罢了,就它吧。”
青竹叹气:“娘娘将就戴吧,到底今不如昔。”
梁婠登时脸色大变:“好啊,如今就连你也敢奚落我了!”
青竹垂首跪下:“娘娘息怒,奴婢不敢。”
梁婠刚起身,有人走了进来。
“这是怎么了?发这样大的火?”(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