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黑呼呼的药膏。

    “我炼制一盆伤药,你们把它涂到身上。”

    “伤药?”

    老鸨走前闻到一股难闻的苦味,连忙捂住鼻子:“姑娘,你的药怎么这么苦,只是闻着气味就觉得肚子里都是苦味。你的药真的能用吗?”

    木楠锦不多说,用丝巾擦去一名小倌之前抹在脸上的药物,再用食指撩起她炼制的药膏抹到小倌脸上的伤疤。

    不过片刻,小倌脸上的药膏慢慢减少,伤疤也随着消失不见。

    众人难以置信地看着小倌的脸,这也太神奇了。

    “我感觉不疼了。”小倌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的脸竟然恢复以往的光滑:“我的伤不见了?”

    老鸨点点头:“不见了。”

    紧接着,大家争先恐后抢盆里的药。

    木楠锦淡声道:“大家不用抢,楼上还有很多。”

    楼里的人涂过药后,居然与受伤之前毫无二致。之前因受伤发高烧的小倌们也不烧了。

    大家欣喜若狂,纷纷向木楠锦道谢。

    木楠锦拿出几张银票放到老鸨手里:“这里有十五万两,你先找笑倾楼的里里外外整修一遍,剩下的钱分给大家压压惊。”

    “姑娘,你可真大方。”

    老鸨忽然觉得自己跟了一个好主子,也感激公修容把笑倾楼给了木楠锦。

    “这些钱都是从四个世孙手里坑来的,花起来不心痛。”

    老鸨忍俊不禁:“我一定把笑倾楼修成京城里最好的青楼,然后多招揽客人让姑娘赚得盆满钵满。”

    木楠锦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满意点点头。

    “只是……”

    老鸨一脸为难。

    木楠锦问:“是何事?”

    “今日被世孙他们一闹,大家我们认为得罪世孙,他们为了不惹麻烦,往后怕是有很多人都不敢再来我们笑倾楼。”

    这个确实是个问题。

    木楠锦想了想:“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事。”

    次日下午要跟使臣进宫面圣,她便没有在笑倾楼久留。

    幸好使臣们在接下来的几日没有搞事情,木楠锦才能过几日轻松的日子。

    礼部右侍郎却苦了。

    这几日他不管走到哪里都见木楠锦盯着他,而且心声是一个接一个往外冒。

    【好想跟周大人单独聊几句就是找不到机会。】

    【他不是要陪使臣,就是跟同撩谈事情,而且……】

    【我觉得他在躲着我。】

    【可我也没对他做什么,他躲着我干什么?是不是我自己太敏感了?】

    【他这样一直躲着我不是办法,要不我夜闯他家跟他聊聊?】

    【都怪使臣让他这么忙,周大人,周大人,周大人……】

    礼部右侍郎嘴角抽了抽。

    礼部尚书一脸狐疑地看着礼部右侍郎:“你到底对她干什么了?”

    “下官真的什么也没有干。”礼部右侍郎真的很冤。

    “什么没干,那你为何要躲着她?”

    礼部尚书都能感觉他在躲木楠锦了,何况是木楠锦本人。

    礼部右侍郎是有苦难言。

    “我觉得你还是找机会假装跟她偶遇看她到底找你干什么,不然我们整日听到她满心怨念也不是事。而且,这事连皇上都关注你了。你还是尽快解决这一件事情。”

    礼部右侍郎:“……”

    这一件事情怕是不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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