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得是多么混乱的三观才能造就出这样一个女人?

    军官对我勾了勾手:“你,下车。”

    我扭头左右看了看,内心在狂跳,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局面。

    此刻,他的瞳孔正在放大,很明显在担忧我这个‘骡子’会不会是让人发现了真正身份,同时,也错愕的看着阿姆,满脸都是那份被人突然搞乱计划之后的措手不及。

    我则慢慢起身,在狐疑中挪动着脚步走到了车边,都不等我往下跳,那个军官一把将我拽了下去,而后冲着门口喊道:“走吧!”干净利落。

    我回头看着,看着皮卡车后斗处三个一直盯着我的人,看着他们离我远去,并在汽车拐弯后消失在丛林里。

    这是谁也无法阻止的一刻,那些佤族根本没有能力拒绝绿皮兵的要求,我也一样。

    他们不能揭穿我聋哑人的身份,否则,就是伙同我一起哄骗这些绿皮兵;

    我也不能张嘴说话,我们所有人几乎都在一个莫名其妙的谎言中,形成了完整闭环!

    一个自作自受的闭环!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老人家那句‘说实话永远是代价最小的’是什么意思。

    “走啊。”

    军官冲我喊了一句,在我最没心思看他的时候。

    我完全想不到这种事情竟然来的如此突然,我还在防备皮卡进入村落之后的事情,却发现自己连回去的资格都没有了。

    “嗨,我都忘了,你还是个聋子。”

    他走到我身边用手一抓我胳膊,我才反应过来似的回头,这回军官连话都不说了,拉着我往前走。

    一路上,因为我身上的佤族服装,没人多看我哪怕一眼;

    而我这双眼睛像是才长出来一样,完全不够用了。

    我看见了茅草屋的发电机在轰隆作响;

    我看见了一群军官在屋外烤肉、饮酒;

    我看见了有人在擦枪、有人站在木桶旁边用毛巾擦拭身体……

    唯独没看见往后的路该通向何方。

    他把我领到了一间非常普通的茅草屋外,指了指门口的扫把,紧接着拿来以后好像又忘了‘聋’这个事实说道:“打扫,会不会?”

    我其实跟聋差不多,毕竟他说的缅语我也听不懂。

    给这名军官急得,挠着好几天没洗过的头发思考了良久,将我拉近了茅草屋里,亲自给我演示了一遍。

    他先简单用扫帚扫了扫地,然后用抹布擦了两下桌子,等这两下比划完,又指了指我,问:“你明白没?”

    这傻子也能看懂了,紧接着我赶紧接过了麻布,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回头冲他笑了笑。

    他很满意的:“对,对对对对!”一声,接着将我手里的麻布抢走,扔在了桌子上,领着我从这间茅草里走了出去,到了整个村寨的最里面。

    这儿有几间瓦房,盖得很气派,他想尽一切办法想让我明白的说道:“你,每天早上六点,过来打扫一遍。”

    “晚上太阳下山以前再打扫一遍……”

    我俩正说着,之前见过的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回来了,进屋就气呼呼的往椅子上一座,满脸的不情愿:“我不干了!”

    “你,说你呢!”

    “明天就把你们将军叫来,告诉他,我不干了,让他崩了我吧。”

    “这儿要什么什么没有,他一张嘴就跟我说必须产出纯度必须达到90%以上的冰,拿我当变戏法的了?”

    “我是厨子!”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懂不懂?”

    军官听完又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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