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
“早琢磨什么来着?”
“商店里摆着毒当正常商品售卖、满大街都是敲闷棍的、抢劫的、小偷恨不得长在勐能市场里、好好的一个县城,一到了半夜就遍布猪仔哭声的时候,都想什么来着?”
“艹!”
但我什么也没说。
和布热阿说什么?和他说了又有什么用?唯一的作用就是这个单纯的小子在面对央荣时,被人看出端倪来,将我说过的话全给审出来,仅此而已。
还是那句话,三年学说话、一生学闭嘴,要是连这句话都做不到,就别老抬着头看飘在天上的成功人士,哪怕你有成功的机会,也得借着酒劲顺嘴‘秃噜’出去,去成全别人。没准啊,人家成功以后还得回过头来踩你一脚。
“别再和我说老乔的坏话,听明白了么?”
“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他为什么要害我?”
“我妈、我女人我孩子都在勐能,他为什么要害我?”
“这就是一次普通的任务,处理完了我就回来了。”
“再让我从你嘴里听见有关老乔的坏话,咱俩就掰了,彻底掰了,知道了没有?”
说完我转身就走,因为我知道布热阿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可是,我却没办法告诉他真相。
只有这样,我妈、还有我家里那个傻娘们才是安全的。
“所有人,换衣服,都换上大包总带臂章的军装,把勐能那些被晒褪色的军装全脱下来的。”
勐能军装和邦康军装最大的不同,还不完全是臂章,而是颜色。由于一营的兵常年在阳光下暴晒,身上的军装都已经褪色到了一定程度,和邦康全新的绿色军装比,这边的衣服明显更淡。
我眼看着其他人都换好了衣服,包括真诚他们,直到大黑他们也要去拿衣服时,我把他们拦住了:“你们不用。”
大黑听不懂的看着我,我这才摆了摆手冲着他说道:“NO!OK?”
我他妈这底子深厚的英文词汇量啊,使用了俩,就差点直接词穷。
“上车!”
关键是他们这肤色就算是换上了军装也没用啊,我怎么和人家解释?我说……晒得?这他妈扔太上老君的炉子里烤糊了也就这个色儿了吧?
二十五人。
这是我拉着一整车黑鬼后,由真诚报给我的数字。
然后我嘴上说着:“差不多够用了,咱们就是去偷袭,又不是真和谁打仗。”说这话,用手指了指耳朵,又指了指这台车。
真诚点了点头后说道:“也对。”
说罢,开着车,直奔勐冒。
而后的整整一下午,车上所有黑人都穿着防弹衣、抱着枪、枪口冲上的眯着,我一直拿着手机,等待着信号出现的那一刻。
我们当然没有进勐冒县城,可我却在天黑时,选择了一座最高的山头,蹲在山顶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勐冒县城,陷入了沉思。
我没让任何人生火,他们只能选择用压缩饼干充饥,这些对于那群黑鬼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对于一营的这群兵,却略显艰苦了一些。
为了体恤他们,我在夜幕下说道:“今天晚上,前半宿我们睡,一营的兄弟们休息,后半宿我们执夜,一营的兄弟们睡。”
听到这儿,一营那些人一个个的都露出了笑意,谁不知道后半夜睡觉舒服?一觉睡到大天亮,睁开眼睛就出发了多爽。前半夜执勤的,就相当于熬通宵……
此时,我找了个木墩子靠坐了过去,安静的玩起了手机,当点开财神帮我下载的监控那一刻,原本我能看见的勐能,变成了一片漆黑!
这监控设备失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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