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说了一句:“这不是您在司法委会议上号召的么,我们警察局得第一个响应啊……”

    “许爷,我是不是哪做错了?”

    我连忙冲他一摆手:“全对。”

    我记着,当年在村寨里给老乔养狗的时候,老乔就跟我说这么一番话。

    当时我在喂狗的时候,狗在护食,龇着牙跟我哼唧。

    老乔说:“这玩意儿,你得时不常的就把他摁底下收拾一顿,让它明白,你永远有直接放倒它的能力……”老乔往狗旁边一走,那狗立马收起了战斗姿态,抬着头摇着尾巴不断用舌头舔着嘴唇,温顺极了。

    老乔这才说:“它的尾巴,在你面前只能有摇晃和夹起来两种方式,要不然你俩谁是主人都整不明白,养什么狗?”

    当这段回忆出现在了我脑海,我冲佤族头人笑的更开心了。

    老鹞鹰此刻才说道:“爷,人已经崩了,在肃正局杀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