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到了那个女人身旁,挽着人家的手臂说道:“老许,这就是安妮。”
我点了点头,只要你别告诉我她名字后面还跟着‘海瑟薇’三个字就行。
筱筱见我没怎么表态,又开始和安妮介绍道:“这就是我们家老许,他,病了。”
安妮回应了一句:“看得出来。”
“自从我进入这栋大楼开始,就有人收走了所有电子设备,还有专门的女性工作者来进行最细致的搜身,并以此确保许先生安全,这不是普通人应该有的担忧。”
她挺能聊:“许先生,一般这种情况下,当家做主的人都会把让客人不舒服、且必要的程序归咎于手下,说是她们不懂事,您,接下来是不是要告诉我这个?”
这女人不光在江湖上行走过,看起来,还应该是吃过大亏。
“倒没有,你作为筱筱的闺蜜,没有我的话,在勐能没人敢这么对你。”这是我的地盘,对你好对你赖完全就是我一句话的事,这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哦?”安妮好像对我的回答挺出乎意料:“许先生,那我能问问为什么要对一个医生执行如此严格的检查标准么?之前我去FBI给一个变态杀手作心理评估,都没被如此对待过。”
我点了根烟,根本没在乎她介意不介意:“没什么不能说的,之前来了几个大夫,说是红十字会援助我们的医疗事业,我们挺信他们,结果到了晚上这群人却持枪袭击游客……”
理由那玩意儿想找不多了去了?
“不过对你,却不是因为这个。”
我坐在办公桌后面,直说道:“你一个来自哈佛的精神科专家会为了东南亚一个小军阀不远万里飞过来,你自己觉着这件事正常么?”
安妮竟然没有任何解释的表情,而是顾左右而言他说道:“咱们能单独聊聊么?你放心,我身上所有东西都让你的人拿走了,他们连我的袜子都检查过了,这支笔还是我在您的办公桌上拿的……”
我冲着其他人挥了挥手。
当所有人都离开了这个房间的那一秒,她才开口说道:“许先生平时压力大么?”
她就像是真要给我看病一样的说着。
“大?”
她很认真的记录着。
“一般都因为什么事情?”
我盯着她:“有人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事情。”
“能说详细点么?”
“就比如说有人在我面前聊一些有的没的时,那一刻咱们都知道那不过是遮掩,她肯定有话跟我说,只是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契机,这才不好开门见山的时候……”
安妮把正在记录的笔停下了,慢慢的抬起头看向了我。
我扔掉了手里的烟:“还不明显么?”(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