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军火得先给我打电话!”
我以为我这几句话一定可以把眼前的女人镇住,无论从实力上还是从态势上,如今的我都具备这样的资格。
可那个女人偏偏在这个时候冲着我在笑!
她问了我一句:“那你们成交了么?”
“怎么没成交?克钦邦之前还把钱打到了我的账上。”
她再问:“可你怎么运输呢?”
“大……”
我想说‘大大方方’运,但一个字说出口之后,我就闭上了嘴!
曾经,大包总的佤邦是缅北最强,如今,我的新佤邦能横扫众邦,在这种情况下,哪方势力敢让我将武器运到他们的地盘上?
我好像明白了阿美莉卡为什么放着这么大的利润不要,反而让各个军火公司从中插一手!
我这儿要是起了兵,别管是运军火还是干什么,哪怕只是运送到隔壁口岸的南北掸邦,他们都不带敢接收的,谁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你要是野心膨胀到想要将大掸邦特区更名成佤邦,眼下的局面,谁还拦得住你?
不就剩下了众家联合,六国灭秦一条路了么?
可西亚人的组织不一样,他们是军火商人,背后靠着永远不可能踏足这片贫穷土地的大树,来来回回运货也就是那么点人,周围的势力连担心都不用担心。
我说自打东边给了我整个东南亚最低价格,怎么就克钦邦象征性的付了一笔钱呢……
原来是这群人都不敢买!
可要是有了五军会盟,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我把焦老板架在外面,实际上由自己的组织结构操控,他们来来回回还是那么点人,运送的军火在背靠大树的情况下也不会有人劫掠,哪怕是缅军看着他们招摇过境都不带搭理他们的,商人而已。
当然了,我脑子里想的只是这个意思,真要实施,首先焦老板不能登台;其次,这件事得放在五军会盟的桌面上;最后,才是他们各家低头之后,抱拳拱手称呼我为‘霸王’。
那时候,缅政府也不会再拿我当眼中钉肉中刺,毕竟我表现出的只不过是要将所有人归拢到一块,给这群人当老大,并不是将其全灭掉,建立一个大一统王朝。
当老大和当君主是两回事,当老大就像大包总在1989年11月在果敢参加的五军会盟一样,由果敢同盟军、掸东同盟军、新克钦民主军、SPP共同推举大包总为总司令;
当君主可就是统一度量衡、车同跪、书同文、行同伦、地同域了。
那你就是所有人的敌人。
想到这儿,我自己笑出了声来,怪不得当初西亚人打来电话时,已经行至末路了还能有如此自信,这个老焦,还真能撬动我替他养孩子的心思。
我看向眼前的这个女人:“你到底叫什么啊?”
焦老板一点都没有隐瞒的回应道:“阮娇。”
我一个白眼翻上了天,这他妈我上哪找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