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瞧着人够呛了。”

    “到了医院,人在昏迷中还念叨着‘不要救我,求你们不要救我’。”

    魏组长思考了片刻说道:“行,事我办,你把医院地址给我,我先去医院,然后去边检站找你。”

    “那您可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了……”

    魏组长哪有时间听他恭维,挂了电话之后,立即再次拨通了一个号码:“盛局,上次我交给你们的资料里有个四眼,还记着不?叫什么来着?”

    “你先帮我找找,我和你说说怎么回事。”

    “这小子,一直都好好的,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寻死,你让你手底下人查查,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问题,他有个父亲,对,只剩一个父亲了……”

    “叫啥!”

    “他也叫周爱国?”

    “确定么?”

    “行,你们先帮我查着,我着急上医院。”

    ……

    “大夫,周爱国的情况,怎么样了?”

    省院,急救中心。

    魏组长赶到时,看见了血葫芦一样的四眼,大夫就站在四眼身边说道:“你是伤者什么人?”

    “伤者由于车祸撞击,导致左胸偏下四处肋骨骨折,左手手腕严重骨裂和小指粉碎性骨折,多亏了伤者习惯性扣了安全带,这才留下了一条命。”

    “另外……我得非常遗憾的通知您,伤者面部遭到了碎玻璃的严重割伤,很可能要毁容了。”

    ……

    果敢,老街。

    魏家别墅外站满了人,缅东各方大佬云集,却连别墅都进不去。

    “曾阳,你到底怎么回事?”

    “曾阳,你要是再不让开,你信不信……”

    “曾阳,这回是你过分了,我们都是跟许爷打天下的人,难道还能害许爷不成!”

    曾阳站在门口一动不动,面对各方大佬的压力,手里只握着枪!

    嘎吱。

    此刻,别墅的房门打开了,专门从邦康医院调来的大夫一露头,立即让众多大佬给围在当中,各种声音不绝于耳……

    “大夫,我们爷怎么样了?”

    “大夫,严重么?”

    给大夫弄的都不知道回答谁好,最终还是央荣喊了一嗓子:“都给我闭嘴!”

    众人才安静了下来。

    随后,央荣看着医生问了一句:“大夫,到底什么情况?”

    “我可以向各位保证,许爷没有发烧,也没有常规性的感冒,我甚至觉着这不像是生理疾病,不过,我们依然按照程序给许爷做了初步检查,如果各位想知道的更详细,我希望各位可以将许爷就近送往老街医院,起码,那有可以检查的医疗设备。”

    “这叫什么话!”

    “身为大夫,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你不知道许爷是怎么病倒的,你当什么大夫!”

    窗外的争吵声,我都听见了,可我就是不想动,从跪下去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不想动。

    大夫说对了,不是生理上的动不了,是根本就懒得动,像是灵魂放弃了身体,我自己的思想意识放弃了控制权。

    我不知道自己这么躺了多久,躺的有时候都觉着身体飘飘悠悠好像要浮到空中,有那么一刻我都觉着是不是自己死了,要不然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嘀!

    我能听见手机在床头柜上不断的响起……

    我还能看见照射在脸上晨光已经变得昏黄……

    可我再也找不到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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