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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么也没吐出来的,便被安妮扶回到了病床上。

    紧接着整个楼道里的脚步声都传了过来,医生拿着手电过来照我眼睛,随后几名绿皮兵进入房间,将我从病床上抬到了可以移动的另外一张病床上,那一整天,我都是被人推着在医院内各个检查仪器之间来回折腾。

    但,我的感觉也就到此为止了,因为我什么都不干的在床上想了这么多天以后,整个精神世界已经疲惫不堪,歪头就睡死了过去。

    就像是……自己在别墅影音室关了灯看电影的时候,正好赶上了停电。我的意思是,我并不是在影音室看电影的人,我是当时瞬间一片漆黑的环境。

    如同断电。

    ……

    呼~

    呼~

    我X你妈的!

    ……

    我再次恢复意识,是让自己说出的梦话惊醒的。

    我都忘记了自己做的梦,反正就是在一个非常危险的环境下和什么人动手,然后张嘴骂了这么一句。

    骂完,我便听见了自己的声音,结果一翻身,还听见了自己的呼噜声。

    可就这么趴了一会儿之后,再睁眼,我看见了窗外的漫天星斗……

    我终于在这个夜晚,彻彻底底的清醒了过来,就像是我的人生从来没有睡得如此充足过一样,醒来之后,就再不愿意闭眼。

    “哥!”

    “哥!!”

    我看见了床边头发如同鸡窝一样的布热阿,也不知道他守了我多久,这小子整张脸都油了。

    结果刚一醒,这小子差点没给我气死:“哥,你哪疼?”

    他是关心我,更没怎么照顾过病人的生怕我出现不舒服,可这话听着就跟在山里将我手上的木刺直接拔了似的,那么让人不得劲。

    但这回我没骂他,像亲哥哥一样冲着他伸出了手,在他脸上拍了拍。

    他这才反应过来,起身刚要冲门外喊,我直接张嘴打断道:“哎!”

    布热阿这才看向了我……

    我解释道:“让我歇会,我不想再被推着满医院的做检查。”

    我说话了,而且没有咳嗽,除了身上有种失去了全部体力的感觉之外,精神状态十分饱满。

    布热阿没言语,一双眼睛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门口,似乎在思考应该不应该听我的。

    我转移了话题:“守了我几天了?”

    布热阿伸出四根手指。

    我抬起头,看见了挂在吊瓶位置的营养液,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有醒过来,依然没有饥饿感。

    这东西我见过,和霍三哥去看一个被人用刀扎坏了食道无法进食的社会大哥时,人家病床上挂的就是这东西,还说这是肠内营养无法满足营养需求时才挂的,其中好像还包括葡萄糖、微量元素、氨基酸、脂肪乳、维生素什么的。

    “那我这么昏迷了多久了?”

    布热阿缓缓坐下,先伸出了一整个巴掌代表数字‘五’,又伸出了另外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最后,两只手并到了一块。

    我都让他气笑了,骂了一句:“你哑巴啦?”

    布热阿这才张嘴说道:“央荣说我嗓门大,让我在病房里尽量别说话,不能吵着你。”

    这个臭小子……

    我忽然眼眶一热。

    “坐,坐那。”

    我借着用手搓脸的姿势,在眼眶处抹了一把,也不知道睫毛有没有打湿,会不会让人给看出来。

    “佤邦怎么样了?”

    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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